小桃紅著臉笑道:“奴家還是喜歡在床上時的主人,被您凌辱時的感覺很奇妙。”

朱慈炤意味深長地點點頭:“看吧,賢哲說的一點都沒錯。

對於淑女,要想使她們深深地迷戀你,就得像對待妓女一樣,狠狠地凌辱她們。

對於妓女,要想使她們深深地愛上你,就得像對待淑女一樣,極盡尊重與敬慕。

比如陳圓圓、柳如是那樣的名妓,就得像東林、復社那幫大才子一樣,尊重她們,愛慕她們,與她們彈琴作畫、飲酒賦詩。

待情緒到位了,再按照儒家禮法,斯斯文文地做她們的入幕之賓。

如此一來,兩情相悅,愛慕難捨,才能成就一段段佳話。”

田婉玉好奇地問道:“敢問殿下到底是從哪本書上學來的這些歪理?”

朱慈炤反問道:“你別管我從哪裡學的,你就說我這些歪理有用不?”

田婉玉紅著臉點點頭:“也真是奇了,雖然我母親是歌姬出身,平日裡也會教我如何取悅男人,如何逢迎男人的喜好。

但是在遇到殿下前,我沒有接觸過任何男人,也是冰清玉潔的身子,也是從小在田家當作小姐嬌養著的。

然而才被殿下調教幾天,就有點戀上這種感覺了。您說奴家是不是天生下賤啊?”

朱慈炤非常肯定地點點頭:“是,不過這也很正常,越是好看的女人,越喜歡被玩被虐。

你心裡不要有負擔,在別的男人面前清雅端莊,在我面前下賤馴服,這叫反差婊。

能做好反差婊的,才是極品尤物。”

“反差婊?這形容得倒也貼切,難為殿下如何想來?”

朱慈炤笑道:“夢中偶得而已。”

兩人正說著,竇美儀前來稟報:“殿下,侍衛們聚在湖畔,正起鬨,要您和兩位姑娘去跟他們釣魚呢。”

“行,你先去吧,就說我和兩位姑娘馬上便到。”

待竇美儀離去,朱慈炤冷哼一聲:“肯定又是高必卿那傢伙帶頭瞎起鬨。

他爹是那麼嚴謹認真的一個人,生的兒子卻是個淨會搞怪捉弄人的。”

田婉玉笑道:“高必卿挺有意思的,沒的讓他們整天繃著臉做什麼。”

朱慈炤囑咐道:“一會侍衛們要什麼,給他們就行了,不要扣扣搜搜的。

這都是我起家的班底,將來真成功了,他們都算是從龍之臣,裡面最沒出息的,我高低也得給他弄個將軍噹噹。

他們在我還是個閒王的時候就不離不棄地跟著,咱也不能虧待了人家。”

田婉玉笑道:“知道了主人,讓我們勤儉持家,能不能做好另說。讓我們散財揮霍,那我們姐妹倆絕對是一個比一個厲害。

那我們趕緊出去吧。”

朱慈炤又瞪了一眼:“還好意思說,你個敗家娘子。別急著出去,小桃去拿盒胭脂,然後你們把上衣脫去,跪在床上。”

“殿下又要玩什麼花樣兒?”

朱慈炤回道:“極品性奴就應該無條件執行主人的命令,而不是提出疑問。”

兩女只得依言,脫了衣服,跪在床上。

朱慈炤提示道:“你們用手指醮了胭脂,在自己香肩上寫‘我是反差婊’,在左半圓上寫‘妓女’,在右半圓上寫‘性奴’。

然後打扮得清清純純,和我一起去建設團隊,凝聚人心。”

小桃醮了胭脂,很快便寫完了,然後看向田婉玉,一副好整以暇的看熱鬧模樣。

田婉玉不甘落後,也只能強忍著羞意寫了。

朱慈炤命令道:“站起身來,轉兩圈。”

二女乖乖做著這些羞人的動作,俏臉卻已俱是白裡透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