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萍爸爸剛被葉子咬傷的肩膀處這時有一個明顯的跟牙印一樣的傷痕,這鬼地方還真是詭異得很,連樹葉子都能張口咬人。

梅根向我解釋到,自然界中確實存在著能咬人的植物,比如在南美洲的熱帶雨林中就生長著一種“食人花”,那種東西也是長著一個巨大的葉片,跟個喇叭花似的,葉片正中心的花蕊長得極其的妖冶,經常會吸引一些小型的昆蟲,而一旦獵物落入圈套,那巨大的葉片就會立馬閉合,將昆蟲包裹在其中,變成了它的食物。

而在傳說中,有一種巨型的“食人花”,那東西連人都可以吞噬其中,那種植物將人包裹住以後就會分泌出一種強酸性的物質,將人一點點的化成血水,從而變成了“食人花”的養分。

這大千世界還真是無奇不有!

麗萍爸爸這時驚叫著,原來他剛才被咬傷的地方現在開始火燒火燎的疼痛起來,還伴隨著巨大的瘙癢的感覺。

進山之前我就備了一些防蚊蟲叮咬的藥品,也不知道能不能管用,我取出揹包裡的藥物就給麗萍爸爸的肩膀上敷了上去,沒想到還真管點用,施完藥以後,麗萍爸爸的痛感很快就減輕了不少了。

我們休整完畢,還得繼續趕路了,現在起碼還能靠識別日頭的方位來大致的分辨時間跟方位,一旦太陽落山,夜幕降臨,我們真的就要抓瞎了,我帶的軍用指南針在這大山裡一樣絲毫不起作用,指標胡亂的擺動著,根本識別不了方向。

我們繼續向著東北方向行走,我留了個心眼,一路用開山刀在沿途經過的樹幹上留下了印記,萬一回程時遇到什麼情況,我還能有一個指路的方向。

在這叢林裡穿行,確實很是艱難,每前進一點都要付出極大的努力,我手中的開山刀都砍出了豁口來。

“麗萍爸爸,還有多遠?”

“師父,你以後就直接叫我的名字,我叫阿鵬,別那麼客氣的。應該不遠了,我們當年進來伐木也沒走太遠,我感覺應該就快要到了。”

我們並沒有一個明確的座標地址,一切全憑著阿鵬哥的記憶,我們一路過來,大致方向都是對的,並沒有偏離。

凱特女士聽聞墜機點就在不遠處了,一下激動了起來,經過這麼艱難的跋涉,她本來已經體力耗盡,現在又重新振奮了起來。

我抬頭望了望天空,太陽的光線已經很微弱了,這一路耽擱了不少時間,看來我們是沒辦法在天黑之前趕出這片叢林裡了。

我招呼大家抓緊趕路,我的眼睛跟探照燈似的四處掃射,希望能在不遠的位置看到我們此行想要找到的東西。

阿鵬哥說在他當年發現墜機的地方生長了一棵高大無比的楠木,那棵樹少說也生長了上千年,當時他們就準備把那棵樹給砍了的,可那棵樹實在太大,光是那粗壯的樹幹就得四五個成年人合圍起來才能夠抱住。

伐木隊裡的眾人經過商議以後,覺得那棵楠木就算砍下來了也無法運出山去,當年也沒有什麼大型機械,只能靠人力加上馬匹的拖拽,所以最終他們放棄了砍掉那棵大樹的想法。

我聽到阿鵬哥這麼說,覺得這是一個重大的線索,那棵楠木高大得異乎尋常,簡直鶴立雞群一般的矗立在這山林間,只要找到了那棵大樹,就等於找到了墜機的地點。

我趕緊卸下了身上的揹包,我打算找一棵大一點的樹爬上頂端去瞧一瞧,看能不能有所發現。

我把我的想法告訴給了眾人,阿鵬哥直拍腦袋,說他怎麼就沒想到這個辦法。

我雙腳蹬地,一躍就是十多米高,我落在一棵樹幹的枝杈上,我跟個靈巧的猿猴似的向著更上端爬了上去,很快我就來到了樹梢的頂端。

我舉目四望,環顧四周,遠遠的就瞧見了在我們的正北方向有一棵高大的樹木,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