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啊,”稱心對於見到她顯然也很高興,見到本身沒有禮節的人一時也就忘了禮節這碼事:“小姐沒和公子一起來?”印象中楊崇敬應當不會這麼放心楊書瑾一個人出來才對,當然,楊書瑾爬圍牆出去的自然不算。

“你是什麼人,不知道男女有別嗎!”兩人黏糊著說了兩句話李愔就不樂意的把楊書瑾一把拉過去,居然冒出一個比房遺直還要美上三分的小公子。

“哎,”李恪伸手擋在李愔身前,輕輕一笑:“六弟也要認清是誰再發脾氣。”

“你是?”李愔聽得有些莫名,蹙起眉頭看他。

楊書瑾見狀不對,回頭衝著稱心道一句“改天再說”就連連搡著兄弟二人進了雅間,不忘用腳踹著關上門。

“那是誰?”李愔這孩子很有刨根究底的精神,問的楊書瑾愣是不知道怎麼答才好。

“六弟可就孤陋寡聞了,方才那人是太子府上的。”李恪好心替一屋子不明白的人解釋,提著小酒忽然就想起那天煮酒的情形,心底止不住樂呵了一把。

“太子府,小瑾你怎麼認識?”李愔好奇的回過頭詢問楊書瑾。

怎麼說呢,揪巴著衣角,楊書瑾撐著下巴思慮著,跟他說自個在大街上撿回家的會不會被拍死?

“該是上回太子去小瑾府上聽說書時一併去的吧,我記得也見過。”蕭月竹極富義氣的開口替她解釋,眼裡藏不住的笑意,也是了,稱心的事,這一屋子人就屬月竹最清楚。

“對對對,就是上回聽說書的時候,十七房遺直也見過。”連忙再搬救兵,她這麼一說十七公主和房遺直倒是很配合的做出恍悟狀,憶起來確實有這麼回事。

“說書?小瑾,我可聽你在信裡提了好久,什麼時候給我和三哥說上一段?”小孩嘛總還是聽過且過,一下子又被吸引到另外一個話題去。

“好說好說,什麼時候都可以。”楊書瑾抱著茶碗直乾笑,視線一刻不敢停留在對面的李恪身上,好吧,為什麼他每回都要坐在她對面,坐她對面就算了還一幅對她話絲毫不信的樣子。

“哦,要給我說一出什麼戲?”她不看,李恪卻是幽幽笑著死盯著不放,不緊不慢問的一句讓她好不哆嗦。

“三殿下您想聽什麼小女子就給您說什麼,您看怎麼樣?”楊書瑾只差沒搖著尾巴去蹭他褲腿。

“唔,”李恪輕輕晃著酒杯,皺起眉似無意的道:“我看‘晚來天欲雪’的故事就不錯。”

一拍大腿,原來是想她給煮酒啊,早說嘛,拐那麼多彎抹那麼多角幹啥,楊書瑾明白的站起身:“天冷著呢,我去找人要只小爐來煮酒吧,熱乎著才樂呵。”

李恪微微抿一笑,心道這丫頭倒也不笨,只是稱心的事頗有蹊蹺,還是再需問清楚。

“什麼是‘晚來天欲雪’的故事?”楊書瑾前腳剛出去,後腳小十七就問。

“唔,沒什麼。”煮酒的故事還是放在心底一個人知道就好,那個丫頭是難得做了一回清婉佳人。

一直不曾開口的房遺直卻不可聞的嘆口氣,眼光落在楊書瑾剛剛出去的雕花門上,端起茶碗掩住眼中一彎說不出的複雜情思。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手抖忘更。。。。倫家有好好的面壁思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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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有心計

吃過飯又去好興致的看了會馬戲,楊書瑾覺得時間還早又想去蕭月竹家玩玩,李恪藉機道他一人將兩個女主送去就成,讓李愔進宮去看看他們母后。李愔也沒覺不妥,揮揮手很瀟灑的就走了,完全沒看見楊書瑾那張怨氣沖天的臉。

再看房遺直,自然是護送小十七回宮,與李愔倒是一路了。

楊書瑾額上青筋跳得老高,她提出要去蕭月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