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率領的防守之人,是什麼人麼?”

洪飛道:“什麼人?”

大先生道:“是三先生和四先生。”

射影洪山冷笑一聲,道:“這就更使我們兄弟不解了,既然是三先生和四先生,為什麼竟然會殺死了咱們自己人?”

含沙洪飛冷冷說道:“我們奉命守衛此地,任何人不得擅人,想不到,三先生和四先生,竟然不惜殺死自己的人,衝來此地,何況,目下的禁令,尚未解除,有人衝入了這座茅舍之中,咱們兄弟,還應該負責,對麼?”

大先生道:“我以大先生的身份,告訴你們,於老三和錢老四,是奉我令諭之召,趕來此地,你們不用管這件事,退回去吧!”

洪飛道:“大先生,但是這個組合中,最首要的人物,說出的話,就算是令諭,但前令未解又下了這樣一道令諭,實在叫咱們做屬下的無所適從了。”

大先生冷笑一聲,道:“你們可知道,傳出令諭,要你們防守此地,任何人不得進入的,是什麼人呢?”

洪飛道:“咱們只知道奉命行事,卻不知道是什麼人?”

大先生道:“很不幸,咱們這個組合中,出了一個叛徒,那就是對你們傳下令諭的二先生。”

洪飛道:“哦!二先生背叛了大先生。”

大先生回顧了文鳳一眼,道:“不錯,現在,二先生就在此地,我召來了三先生和四先生,就是要處置此事。”

洪山道:“大先生,咱們兄弟,沒有眼睛看人,但是我們的感覺之中,好像是大先生準備在逃走一樣。”

大先生怒道:“含沙、射影,我已經對你們曲予縱容了,你們這等目無長上,難道,就不怕組合中的嚴厲規戒麼?”

洪飛道:“怕!所以,咱們才一直嚴遵令諭,一直兢兢業業於本身的職責。”

這兩兄弟,你言我語,說來倒也順理成章,大先生頓有著語塞之感。

這時,錢老四突然開了口,道:“含沙、射影,你們兄弟先行退去,我和老三殺了你們屬下的事,過一天自會給你們一個交代。”

洪飛笑一笑,道:“四先生這麼說,我們兄弟就擔當不起了,在下和舍弟告退。”

兩個人的態度,突然大變,恭恭敬敬行了一禮,退了回去。

大先生望著兩人的背影,眼中是一片很奇怪的神色。

於老三輕輕咳了一聲,道:“大先生,現在,咱們應該繼續談談咱們的事了。”

大先生冷冷說道:“你們是不是早約好了,一起背叛於我?”

於老三搖搖頭,道:“沒有,大先生,我們只想看看你的真正面目,知道你是誰?”

大先生道:“看過之後呢?”

於老三呆了呆,望著錢老四,一時間不知如何回答。

錢老四略一沉吟,道:“大先生,你是咱們的首腦,咱們對你一向敬服,想不到,咱們之間,似乎是一直沒有開誠相見。”

於老三道:“對!大先生,我們希望你取下面具,大家面對面的好好談談,照你大先生的說法,咱們這個組合在一個月內就可以完成我們多年的心願了。”

大先生道:“不錯,行百里路半九十,現在,應該還不是我取下面具的時候。”

文鳳道:“大先生,你所謂的大局將定,是把我們也一起算計進去了。”

大先生冷冷說道:“文鳳,你一直在用心挑撥,是麼?”

文鳳道:“過去,我們一直把你視作首腦,遵從你的令諭,冒險犯難,從無一句怨言,但你自己想想你的作為,哪一件事,能叫我們相信?”

大先生道:“過去,難道你就一直沒有想到這些問題麼?”

文鳳道:“早就想到過了,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