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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煙笑道“怎麼又在盯著我發呆了。”

段紹堂回過神忙說“你不要誤會啊，我只是覺得你很像我認識的以為朋友。你可別以為我暗戀你啊！”

“一早就聽你說過我很像你認識的一個人，我倒是忘了問你是什麼人了，如煙很是好奇呢，是很重要的朋友嗎？”

“曾經確實很重要。”段紹堂看著對方的眼睛，還是捨不得將視線移開。

如煙問道“曾經很重要？難道現在不重要了嗎？你們男人就是見異思遷，今天為了姑娘甲可以連命都不要，明天又貪戀姑娘乙的溫柔鄉，後天可能為了姑娘丙害了相思之苦，大後天也可能愛上了姑娘丁，連前三位姑娘的樣貌都忘了。你們男人，沒有一個是可以一心一意對一個人好的。”

“我才不是你說的那種見異思遷的人呢，不是她對我不重要了，只是我也許再也沒有機會見到她了，重要或者不重要都無所謂了。”

如煙試探的問道“難道……她已經不在人世了？”

段紹堂有些黯然的看著手中的酒杯，說道“不是她走了，是我再也回不去了。”

“再也回不去？紹堂不是京城人嗎？”

段紹堂回過神，說道“我當然是土生土長的京城人了，我從小到大都沒離開過京城的。”

如煙追問“那你說的回不去，是回不去哪裡呢？”

“啊……我的意思是說我那個朋友去了很遠的外地，再也回不來了，我再也見不到她了，所以我們的關係也回不到過去了。”段紹堂驢唇不對馬嘴的解釋著。

如煙將段紹堂的酒杯斟滿“不知我與紹堂的那位朋友到底有多相像呢？”

“整體身材就很像了，臉型也很像，而且眼睛特別的像！”段紹堂一邊說一邊用手比劃著將如煙眼睛一下的部分擋住說道“真的特別像，如果只看眼睛，已經可以以假亂真了。”

“以假亂真？”如煙一笑“難道是我這個假的，可以魚目混珠亂那個真的？枉我真的把你當成紅塵中難得的知己，原來在你心中如煙也不過是個可以混珠的魚目。”

段紹堂忙解釋道“我可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想說你們真的很像，一時著急就用錯了詞。”

如煙笑道“這麼說我與你的那位朋友還不是一般的相像呢，難怪你總是傻盯著我的眼睛。如果我沒猜錯你一定很喜歡你的那位朋友吧，否則又怎麼會看見一個有些相像的人你就如此的目光熾熱。”

說道相像，段紹堂想起了凌雨煙，問道“如煙，你有沒有什麼姐妹之類的啊？”

“如煙並無兄弟或者姐妹，紹堂為何突然問我這種問題？”

“說來還真是奇怪了，我還見過一個和我那朋友一模一樣的人呢。這麼說來，你們兩個看起來也是像極了的。”

“一模一樣？世上當真有這麼奇怪的事情。”

“是啊，只可惜那個人神神秘秘的，也見不到她。如果你見到雨煙，你就會知道我沒有騙你了。說不定你們還是失散多年的親姐妹呢。”

“你是說我和你口中的另一位雨煙姑娘也很像？”

“是啊，這就像是數學中的等量代換，A等於B，B等於C，所以A就等於C了！”

“你都是說了一堆什麼東西，不過我大概明白了，因為你說的雨煙姑娘像小寧姑娘，我又像小寧姑娘，所以我和雨煙姑娘也很像了。”

“孺子可教也！你和雨煙只是看起來眼睛與身形很像，性格上就差了很多，不過說起來雨煙和小寧，再神情上都十分相像呢。簡直就是同一個人。”

如煙笑道“難道紹堂是將那雨煙姑娘當成了你傾慕的小寧姑娘，以寄相思之情？這樣對那位雨煙姑娘是否有些不公平呢？”

“那倒也不完全是，只是她們就連說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