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要表現的毫不關心。”

八公主苦笑“我當初讓父皇賜婚給我和段紹堂也不過是為了定國公手上的兵馬,只要二皇兄得到皇位,我一定會與段紹堂解除婚約。”自從八公主看到段紹堂掉落在地上的手帕那一刻,她就知道了五公主與真正的段紹堂關係不止是表面看起來那麼簡單。八公主不再說話,心想,如果我猜的不錯,五皇姐之前重病,也一定與段紹堂和本宮成親有關,五皇姐是本宮最親的姐妹,我又怎能如此自私拆散她與段紹堂呢。可是如果五皇姐知道了段紹堂並非真正的段紹堂,那又會如何呢?她還會愛紹堂嗎?

而五公主卻在想,八妹外表看似心高氣傲,其實卻是個重情重義之人,看樣子八妹已經對紹堂動了情。如今紹堂是八妹的駙馬,我實在是不應再與他有太多牽扯了,更何況紹堂已經記不得從前的事情,如今我只希望紹堂能夠一輩子都守在八妹的身邊。

二皇子一行人同段紹堂在府中喝酒直至子時,八公主傍晚被召進宮中,還未回府。

二皇子放下酒杯“父皇頑疾在身,已經幾月,也不知到底是什麼病。”

十一皇子說道“父皇病了,倒是便宜太子了,時不時就讓他監國理政,還沒怎麼樣呢就三番五次的找咱們的麻煩,若是日後他做了皇帝,還不得把咱們都趕盡殺絕了!”

二皇子喝道“十一,你又胡說了。”

六皇子忙說“我倒是覺得有些奇怪。為何每次都是隻要父皇離京或或者生病,由太子監國之時就會有外國進犯。”

十一皇子憤憤的說道“是啊,每次還都是派二哥前去抵抗,而且每次都是兵馬支援不上,糧草供應不足,我看他分明就是有意置二哥於死地。”

二皇子說“我看其中會不會有什麼誤會,就算是太子和我一向不和,他也不至於為了除掉我就不惜拿大周江山土地作為籌碼啊。”

六皇子說道“起初我也覺得不會,可為何這次眼看就要打入番旗國領土之時,京中卻突然下令撤兵呢!”

段紹堂突然想起那日在番旗國行宮,圖雅公主曾說過,撤兵是早晚的事。段紹堂忙問“太子是何事下令撤兵的?”

“那日我送你去找火龍草,第三日我回營之時就已經有人傳了太子手諭過來。”

六皇子皺著眉“難怪番旗國後來整日掛著免戰牌,守城不戰,分明就是等著咱們撤兵,看來番旗國一早就知道了咱們會撤軍,而且訊息比我們還要靈通,這麼說……”

二皇子神色一凜“有人串通番旗國!如果是真的,那麼這人又會是誰呢?”

十一皇子拍案說道“一定是太子!”

“老十一,現在妄下斷言還為之過早。”

“可是除了他還會有誰那麼想讓二哥死呢。”

二皇子嘆了口氣“難道兄弟之間真的要到兵刃相向的地步嗎。”

“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唉,喝酒吧,二皇子。”段紹堂一邊說一邊將二皇子的酒杯到滿。

二皇子一笑“真是捉摸不透你腦袋裡裝的到底是什麼,一會兒瘋瘋癲癲的,時而又判若兩人。危難之際又能力挽狂瀾。若你不是定國公之子,我還真懷疑你是上天派來救我們的奇人呢。”

十一皇子說道“哎呀,你總說說些個詩呀詞呀的,聽也聽不懂。”

六皇子笑道“也不知道你在番旗國這些年都學了些什麼,紹堂那詩是在說兄弟之間手足相殘。”六皇子又嘆了口氣“是啊,親兄弟,就如一個根莖生出來的枝葉,可如今卻非要弄個你死我活才肯罷手。”

二皇子說道“不說這些了,今夜月色這麼好,不如紹堂就這月亮再作一首詩,為大家助助興如何?”

段紹堂當然不會放過這種裝大文豪的感覺,便剽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