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才哇的一聲,舉著手機對崔書記拼命解釋道:“不是,崔書記我兒子樂樂就是”

“白主任!不要再解釋了!現在立馬親自送你兒子去江北第十二高中去,把人交給現場的警察!”

崔書記不願聽,也不想再聽這個女人的解釋。

冷冷吩咐了一句後,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之前江北市發生了駭人聽聞的盜屍案,他作為一把手已經被馬組長約談了一次。

這一次明顯是手下幹部又出問題了。

他長嘆一口氣,把手機打給了市公安局長張向前,打算弄清一下具體情況。

而被結束通話電話的白主任,眼裡也是全是驚慌和掙扎。

一邊是兒子,一邊是馬組長的命令,她也是不知如何是好了。

現在情況下,她有心想繼續窩藏自己的寶貝兒子,但是這樣的後果嚴重到她無法承擔。

恐怕到了最後,不僅僅他兒子跑不掉,連帶著她自己也得被調查。

她屁股下面可經不起巡視組調查。

況且僅僅是一個窩藏嫌疑人對抗組織,就夠她受的了,真上綱上線給她定一個包庇罪,直接鋃鐺入獄都有可能。

什麼市政府辦主任,在巡視組面前都是浮雲!

但是想到自己的寶貝兒子,依舊不死心的她想起了剛剛和她通話的那個叫蘇銘的派出所指導員。

白主任有種不靠譜的猜測。

她懷疑馬組長的表態,和那個態度無比強硬的派出所指導員有關。

但是一個小小的派出所指導員,真的會認識馬組長那樣的大人物嗎?

她不敢賭。

思慮片刻後,白主任還是撥通了電話。

“喂?請問是蘇銘指導員嗎?”這一次白主任語氣極為溫和的開口,完全沒有剛剛高高在上的語氣。

因為這一次,是她要跪地求饒。

而會議室的蘇銘,聽著電話中傳來極為熱情客氣的問候。

冷笑著點開了擴音,雖然他一耳朵就聽出打電話來的女人正是剛剛囂張的白主任,但他還是假裝沒聽出來般,語氣淡淡的說道。

“您是?”

“哎呀,蘇指導!我是白小琴!”女人的聲音諂媚,格外熱情的說道。

“哦,白主任啊?有什麼事嗎?”蘇銘的語氣依舊冰涼,而含笑的嘴角似乎早已料到她會打來電話。

“蘇指導我是想問問我兒子孫川,您剛剛不是說他”

:()猛的嘞,悍匪系統當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