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聽著蘇銘的話,這個小老頭慌不迭的舉起自己手機,直接從手機上翻找到了驛縣公安局長的電話。

而這一個電話下去,不提驛縣那邊公安局險些因此翻了天。

公安廳副廳長親自來電告知他們縣醫院可能安裝了定時炸彈。

而且位置還是縣醫院。

這要是炸了

縣公安局長眼前一黑,險些仰天摔倒。

忙不迭的喝令全縣警力全部趕往縣醫院,有序驅散醫院人員

僅僅不到五分鐘。

蘇銘便清晰聽到了電話那頭,有人聲音顫抖著向鄒廳彙報著。

“鄒廳確認了,已經發現定時炸彈,距離引爆時間還有四小時這枚炸彈太過複雜省廳的拆彈小組已經在路上了

“我們正在有序的撤離群眾”

“好!你們看好現場,有任何情況及時跟我聯絡”

鄒廳沒有時間跟他過多的廢話,既然已經發現了炸彈,公安局自然有各種應急預案。

危爆大隊也不是吃乾飯的。

而蘇銘也是深呼了一口氣,心中暗暗皺眉。

果然,uro這傢伙真不愧是黑血傭兵團的團長。

狡兔三窟用在他的身上,真的太合適不過了。

躲在窪地的uro時刻關注著山崖上的蘇銘,雖然隔著相當遠的距離,但是拿著望遠鏡的他還是看到了蘇銘神情的變化。

知曉自己所安裝的定時炸彈應該已經被對方證實了存在。

他咬了咬牙,略微蹩口的說出蘇銘的名字道:“蘇銘”

“仗打到現在,我們黑血死了很多人,但是我也證實了炸彈的真實,現在我要求結束戰鬥。”

“讓我們從龍國撤離,然後我在越過國境線後會告訴你們其餘炸彈的藏身地點!”

uro的話不卑不亢,雖然姿態很低,但是話裡還是包含著威脅。

不是投降,而是一種談判。

而且就像是兩個打的你死我活的兩個人,其中偏偏因為卑鄙的手段有了喊停的話語權。

如果他佔上風,那他就會繼續打下去。

但是他不佔上風,就會厚顏無恥的喊停。

這種理所當然且卑略的手段,讓蘇銘已經不是不爽了,而是恨得牙根癢癢。

蘇銘眯著虎眸,一隻大腳踏著山崖之上的岩石,單手拄膝冷聲喝道:“別跟我異想天開的說夢話!先不提我們龍國國境絕不是你們這些宵小能夠隨意出入的!”

“就說你讓我那麼多同僚被埋,你覺得我可能會這麼輕易放過你?!”

“我告訴你,無條件投降!我可以保證給你一個公正的審判”

uro冷聲喝道:“蘇銘,我們不要再廢話了,你這些糊弄孩子的話少說了,我已經證實了我手中炸彈的真實性,現在我唯一的要求就是讓我們安全撤離。”

“你們龍國不許再追擊我們!”

蘇銘語氣輕蔑,聲音嘲諷的說道:“怎麼,堂堂黑血傭兵團團長,連自己手下的屍體都不敢收斂,就這麼灰溜溜的逃命去了?僱傭兵當成你這個樣子,還真是可笑!”

“這麼怕死,不如回家奶孩子!”

uro的眼中閃過無盡憤怒,儘管他努力想要剋制。

但是還是被蘇銘的話激的咬牙切齒。

他並不是那些煤國那些粗魯的野蠻人,uro細數血統身上可能還留著某個能叫的上名來的公爵的血脈。

所以他內心的矜持和倨傲是發自心底深處。

這從他之前一直在嘴角掛著的淡淡微笑就能夠看出來。

那種老歐洲的腐臭,一直被掩飾的很好。

但是此刻面對蘇銘的蔑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