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醒了也不說嗎?這,不算一個理由?〃

添翎繼續怒瞪著他!

紅衣少年頭噌向她的脖頸,冰涼的唇在她的脖頸處遊移,同時,手已經開始扯她領口。

添翎一顆心都要跳出了胸膛!

快呀。。。。。。快呀。。。。。。為什麼穴道還沒衝開!

不要!不要!她才不要莫明其妙的被一個小屁孩強暴!

〃小屁孩?之前你說我是一個小屁孩?呵呵。。。。。。〃這是一個不知是什麼意味的笑,添翎沒聽出來,總之很恐怖,讓她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從小到大,從來都沒有人叫過我小屁孩,在我真的是個小屁孩的時候也沒有。〃

他停下了肆虐的唇,抬起頭看著她塞滿了憤怒羞辱的眼,奇怪的扯了一下嘴角,然後道:〃我會讓你親口承認,我是個男人,一個讓你折服的男人!〃

他的手探進了她的衣領,然而卻在下一刻,被掀的飛了出去,身子重重的撞到了床柱上!

嶽添翎紅著眼睛自床上一躍而下,怒目看了他一眼,道:〃我不是你敵人!好心沒好報,是死是活,再不管你!本姑娘,不奉陪了!〃說完,飛速掠出了那間房。

也不知跑了多遠,嶽添翎終於穩定了情緒,停了下來。

方才是不是做了一場荒誕的夢啊,她居然被一個十幾歲的毛頭小子輕薄了?!

那小子到底是什麼人,是怎樣的經歷讓他這樣防備著別人,他似乎誰都不相信,那雙冰冷的眸子裡,還有那招牌似的嘲弄的笑都感覺背後有著什麼要人挖掘的故事。人都說眼睛是心靈之窗,他的眼睛雖然冰冷卻那麼明亮,怎麼看那也不像一雙壞人該有的眼睛。那麼,到底是什麼導致了他這樣一個本該無憂的少年行為變得如此乖張、奇怪、不可理解?

金屬碰擊的清脆響聲!

練武之人,耳朵何等敏銳!

很明顯的,附近正有人在拼殺,而且似乎就是草房那側傳出來的!

真正追殺那小子的人來了嗎?哼,管她來沒來,那小子方才那樣對她,她斷然是再也沒有理由返回去救他的!

想到這,嶽添翎抬腳決絕的向前走去。

沒走幾步,心裡卻是一陣強烈的不安。

真的就這樣不管了,見死也不救?出來行走江湖就是想利用一身本領來做些好事,她這個樣子想走開是不是有違俠義之道?

那個小子雖然過分了些,但終歸是因為疑心太重,把她當成了敵人。

他一個十幾歲的少年,就可以對人那麼殘忍,想必一定是曾經在敵人那裡遭受過更悲慘的遭遇。

她不該只因為剛才受了辱,就不顧及這條生命。在什麼都沒說清楚之前她是不是應該去救他?

嗯!

下定了決心,嶽添翎掉轉了頭,飛速向回掠去。

就當為了一個道歉,為了那個他知道她不是他敵人時為他方才所作所為的道歉!

回到草房旁,廝殺聲已經近在耳側了!

添翎踏上江湖,第一次眼睜睜的看到了這麼殘忍的打鬥!

飛出的血珠映著夜空詭異的黑,越發的令人發寒!

眼前,紅衣少年正被四個人團團圍住!

他們的身上都染著血跡,空中的血珠也不知是屬於誰!

五個人各著一色,紅、綠、紫、黑、白,糾結在一起,罩著清冷銀色的月光,分外的駭人!

紅衣少年的銀鏈,疲憊的同四個人的兵器糾纏著。

以一敵四,又是那麼重的傷,而他的神情卻依舊乳平常冰冷,嘴角仍舊掛著那麼似有若無嘲弄的笑,竟未有半點驚慌,嶽添翎皺緊了眉,一個倔強的孩子。

毫未遲疑的,嶽添翎平張開雙臂,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