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迴橋上。

鬱延站在那裡,在尋一個人。

他一襲白衣,衣袂隨風飄動。周圍霧氣繚繞,靈魂們無聲地穿梭而過。

鬱延的眼神堅定而執著,手中緊緊握著一枚玉簪。

這玉簪是那人所留,也是他尋找之人唯一的線索。

就在這時,一道微弱的光芒閃過。鬱延心中一動,順著光芒的方向追去。只見一個女子的身影若隱若現,她的面容被迷霧遮掩。

鬱延急切地靠近,口中喃喃道:“可是你麼?”

當他走到女子跟前,霧氣散開些許,那女子抬起頭來,眼中滿是迷茫。

鬱延仔細端詳,發現並不是他要找的人,失望之色溢於言表。

但他並未放棄,將玉簪再次握緊,轉身重新融入輪迴橋的迷霧之中,繼續踏上漫漫尋人之路,哪怕千年萬年,他也要找到那個人,那個存在於他心底深處的摯愛。

圓圓看著鬱延站在橋上,駐足許久。

“天道大大,這妖族太子都成神了?神殿之人,為何不把他收編啊?”

司空鈺自從重啟神殿,將青嵐送入輪迴中。

就無心無愛一身輕。

怎麼會將鬱延收編。

文啟,將圓圓帶走。

“我們走吧!”

鬱延的身影漸漸消失在輪迴橋的迷霧深處,那一抹孤獨而執著的白色,如同夜空中最微弱卻又最堅定的星辰,閃爍著執念的光。圓圓雖滿心疑惑,但也只能跟著文啟離開這神秘而哀傷的地方。

神殿之中,司空鈺高坐於神座之上,眼神深邃而冰冷,自從青嵐入了輪迴,他彷彿將自己的心也一同塵封。

下方的神官們竊竊私語,討論著鬱延之事,卻無人敢在司空鈺面前直言進諫。

“那鬱延執念如此之深,若不收編,恐成變數。”

一位老神官低聲說道。

“哼,他不過是妖族太子,雖已成神,可那妖族與我神殿積怨已久,收編他?豈不是自找麻煩。”

司空鈺聽著這些議論,心中古井無波。

在他看來,鬱延的深情與他無關,神殿有自己的秩序和使命,一個為情所困的妖族神,不值得他費心。

天帝得知神殿開啟,看來天庭又要居於神殿之下了。

鬱延,或許就是突破口。

天帝,去往輪迴橋。

但是,他未看見鬱延,只能迴天庭。

定數,一切都是定數。

鬱延,在輪迴橋上徘徊千年,見過無數靈魂,卻始終沒有找到那個熟悉的身影。

他手中的玉簪已被摩挲得溫潤無比,每一道紋理都刻滿了思念。一日,輪迴橋的霧氣突然劇烈翻湧,一道神秘的力量將鬱延捲入一個未知的時空裂縫。

待他穩住身形,發現自己身處一片古老的戰場,硝煙瀰漫,喊殺聲震天。

他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正是他苦尋的女子,她身著戰甲,英姿颯爽,卻也滿臉疲憊與決絕。鬱延不顧一切地衝上前去,然而,女子卻似看不見他一般,揮劍斬向敵人。

鬱延心急如焚,想要觸碰她,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她陷入危險。突然,一支冷箭射向女子,鬱延下意識地用身體去擋,卻發現箭穿過了他的身體——這只是過去的幻影,他無力改變。

女子最終倒在了戰場上,鬱延悲痛欲絕,怒吼聲響徹天地,這一瞬,時空裂縫再次開啟,將他又拉回了輪迴橋。

鬱延跪在橋上,淚水奪眶而出:“為何讓我看到這一幕,卻又不讓我救她!”他的哭聲在迷霧中迴盪,似是要把這千年的痛苦與委屈都宣洩出來。此時,一位神秘的黑袍老者悄然出現在他身旁。

“鬱延,你這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