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房間東翻西翻,想找到值錢點的東西拿去換糧食,找了半天竟然啥也沒有,太窮了!正想著要不要冒險到森林裡弄食物啥的,眼睛突然瞟到角落有東西在發亮,嚴非猛的站起來,有種微妙的感覺,走近角落一看,果然微妙啊!

角落裡躺著的不是別的,正是嚴非那天晚上撿起的吊墜,看來這個吊墜對自己還真是陰魂不散,居然都跟著他穿越了。拾起吊墜,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這算是他在這裡唯一的值錢物了。在這樣一個原始世界,這吊墜無疑是精緻無比的,但如此詭異的東西肯定不能拿出去交換。

打消以物換糧食的想法,將吊墜帶上脖子,就當做是家鄉紀念好了。

家裡一窮二白,得冒險去森林弄點吃的回來了。從雜物間找出一把骨刀和一個獸皮袋,便直接向森林出發了。即使嚴非沒有去過森林,但他也明白這個世界的森林異常的危險,連能獸化的父親都死在野獸口中,就他這樣的小胳膊小腿,怎麼可能打得過那些野獸,就連那些食草性動物,估計他都逮不住。

這算是嚴非第一次出門,他的家坐落在部落的邊緣,遠離部落的居民,倒是離河流蠻近的,這樣的環境嚴非很滿意,琢磨著,到夜晚無人的時候,可以到河裡洗個澡啥的,無汙染的河流在原來的世界也只有在深山老林裡才難得一見,這麼清澈的河水,不僅看著舒服,用著也放心。

出了部落的防護牆,外面是一片原始森林,蒼翠洪荒,人在這裡只是渺小的一片孤舟,一陣風浪就會淹沒其中,有去無回。

這龐大的森林,隱藏著無數的危險與機遇,對於亞人和雌性來說,進去了就等於走到了生與死的交接處,但為了活下去,嚴非不得不進去,他沒有人可以依靠,也不需要去依靠誰。

其實部落對於弱小者都會伸出援助之手的,會將獸人們獵得的食物分一些給他們,但也僅僅只夠活著,根本不夠溫飽,嚴非也不願意這樣活著,像一個乞丐一樣,接受別人的接濟,然後一直被人瞧不起,這樣的生活,嚴非一天都過不下去,這也是嚴非決心去森林闖的原因之一。

拿著骨刀,撥開高高的草叢,開出一條道路,用長棍敲擊地面,以防蛇蟲的攻擊。一個人一把刀一根棍,茫茫天地間,綠海之中,嚴非緩慢地移動著。

一直走在草叢中,嚴非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了,回頭望去是綠茫茫的一片,部落已經快看不清了,可距離森林的邊緣還很遠。嚴非也不急,稍微休息了一下又繼續前進了。

走著走著,骨刀撥開草叢時,嚴非發現了眼熟的綠色,心情也不禁飛揚了起來,扒開土壤,露出了地球人都熟悉的食物,是土豆啊!即使沒有米飯都能填飽肚子的好東西。嚴非利索的把土豆身上的泥土抖乾淨,放進獸皮袋中,運氣還算不錯,挖到3顆土豆,有兩顆的個頭還蠻大的。

挖到土豆了,嚴非就更加細細的在草叢中找土豆了,可惜的是,一直走到了森林邊緣,嚴非再沒發現一顆土豆。嚴非仔細想了一下,土豆大多生長在沙壤土中,能在草叢中挖到一顆真的算運氣好了。

仰望著這些高大的樹木,樹葉肥厚茂密,葉間透著點點星光,若是在地球上,這樣的景緻在此度假倒是不錯。只是此刻,未知的原始森林,因為這些樹木的高大,使得它更加具有危險性。

小心翼翼地行走在林間,時時警惕著周圍的動靜,嚴非看不到是,他頭上那雙貓一樣的耳朵,尖尖的豎立著,若有聲響,耳朵便快速地動幾下,身後的尾巴也時而甩動著。

在雪季之前的森林是不缺食物的,嚴非一下子就在樹的潮溼陰暗面找到了蘑菇,嚴非笑眯眯地走到蘑菇跟前,快速採摘,沒一會兒就採了半袋子蘑菇了,此時此刻,嚴非體會到了農民伯伯豐收時的喜悅了。太幸福了,滿樹林的食物,這讓一窮二白的嚴非有種掉進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