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非走上前和伊拉打招呼,“喲,當初某人可是連打個折都不願意,如今怎麼幹起了白送的虧本生意了?”嚴非笑著打趣伊拉。

“什麼某人,嚴非,你可給我說清楚,我伊拉從來都是一個慷慨大方的雌性,你什麼時候見我小氣過?”伊拉辯解道。

“慷慨大方?你?你過去何曾與這個四個字掛過鉤?”

“大宇,你說,我是不是慷慨大方?”伊拉拉起旁邊正在整理東西的大宇,大宇站起來,對著大家憨憨一笑,“伊拉說慷慨大方就是慷慨大方,我聽伊拉的。”

聽了大宇的話,嚴非和唐納斯相視一眼後,哈哈大笑,曾經一見面就吵得面紅耳赤的兩人,如今卻相處得意想不到的融洽和諧,還在前幾日締結了婚契,現在的日子過得好不愜意。

“笑什麼笑,我們家大宇說的可是大實話,事實本如此。”見嚴非笑得那麼大聲,伊拉感到很不滿,有什麼不對嗎?他本來就很慷慨大方,只是以前條件不允許而已。

“好了,我們不笑了,我要一些辣果,今天晚上要做一道新菜,估計我不說,你們兩個肯定也會來的。”這兩個吃貨從來都不會錯過任何蹭飯的機會,聽到有新菜,他們又怎麼可能會不去吃飯呢?

一聽到有新菜,兩個人都不自覺嚥了咽口水,嚴非看在眼裡,心中不僅感嘆,果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這兩人絕配了。

得到辣果之後,嚴非告別了伊拉和大宇,和唐納斯一起回家,當走到四岔路口的時候,東慶迎面走來,懷裡還抱著一根席子,見到對面的嚴非很開心。跑到嚴非跟前,將懷裡的席子遞給了嚴非。

“這是要讓我幫你代賣嗎?”

東慶搖了搖頭,“這是謝禮,也是我認為最為合適的謝禮。”當初東慶交給嚴非的第一條席子被埋葬在了廢墟之中,他本想過段時間讓東慶為他再編一條,不想,東慶竟然會把席子當做謝禮送給他。接過席子,細細撫摩席子上的紋絡,細緻而光滑,感覺得出來東慶編得很用心。

“謝謝你,真的很合適,我非常的喜歡。”

“要說謝謝的,應該是我,對了,我和蒼梧打算締結婚契了,到時候還請兩位來喝杯喜酒。”

“一定去。”和東慶寒暄了一下,大家便在四岔路口分別了,兩人繼續朝家的方向走去。

一到家,嚴非推開大門,原本在院子裡像球一樣滾來滾去的小獅子,看到來人是誰之後,便跌跌撞撞跑到了嚴非的腳邊,抱著嚴非的腳,一副求抱抱的樣子。

嚴非抱起腳邊的球狀小東西,“球球,早上有沒有乖乖吃飯?”

“咿咿呀呀……”小傢伙似乎在回答它有乖乖吃飯,還不停的在嚴非懷裡蹭來蹭去。嚴非摸著小傢伙背上的絨毛,好讓活潑好動的小傢伙消停一點,可小傢伙就是消停不下來,還想從嚴非的懷裡鑽到唐納斯的懷裡,唐納斯見狀,便小心翼翼接過了小傢伙。

“呵呵,看來球球已經很習慣新家和大家了。”納斯聽到開門的聲音便出了屋子,瞧見小傢伙正和兩人親熱的樣子,大感欣慰。

“母父,你今天的氣色很不錯。”嚴非走到納斯身邊,扶著納斯,領著納斯慢慢走向唐納斯。那一個晚上,納斯不僅失去了伴侶,還被野獸用爪子傷到了腿,為了逃命一路奔波,完全沒有時間料理他腿上的傷,導致他現在變得行動很不便,但納斯卻很豁達,對於自己的腿腳不便絲毫不在意,只是笑著說,能夠繼續幫族人治病療傷就已經很足夠了。

讓唐納斯和納斯帶著小傢伙玩,嚴非一個人獨自拿著食材進到廚房準備起中午飯,今天中午,他們的朋友都會來吃飯,自從那一晚之後,他們已經好久沒有人會到得這麼齊過了。嚴非覺得大家能夠聚到一起吃頓飯實乃人生一大幸事。

在嚴非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