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物,或許其中的核心真的是那個虛無縹緲的‘道’,但展現在人們面前的,能夠被直觀感受到的,只有理。

道是看不見的,理是摸得著的。

有此理,便有此天地;有彼理,也可有彼天地。

舉例而言,就好像負數和正數。

正數和負數不一樣,他們有著完全不同的性質,應用的地方也完全不同,但他們背後的規則相同。

正數和負數,遵循同一套規則,這一套規則,便是‘道’,是邏輯本身,這邏輯不可見,但正數和負數能寫在紙上運算。

又好像,化學和生物,本質上他們確實遵循一套本質的規則,但那規則太虛無了,誰也找不到,沒必要脫離了化學和生物去研究基本粒子那些本質。

研究化學的,只要研究本身的規律就好了,研究化學鍵,看看分子怎麼化合的。

研究生物的,研究細胞,代謝,免疫之類的東西即可,用不著管組成細胞的東西是什麼,預設其存在,然後擱置就行了。

因為,脫離了現象的本質毫無意義可言,而當觀察了所有現象,本質自然也就明瞭。

這便是‘理’之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