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窮親戚,而其實在我的心裡,我待她便如同一個要飯的一般,我聽的目瞪口呆,我竟然在她心裡是這樣的印象?

我不明白:“所以,你用這樣的方式來報復我?你和段玉珉在一起是因為要報復我嗎?”

“不是,事實上是你老公自己把我強行按上床的,我也是現在才知道,原來段玉珉這個人就是喜歡用強來的方式,怪不得當初他把你弓雖。女幹了,原來他就好這口呢。”

文文斜斜地看了我一眼,竟然又得意洋洋地說道:“還是你婆婆的話,一個巴掌拍不響,如果段玉珉真的是對你一心一意,那縱然我再去勾引他,他也不會讓我上他的床是不是?”

我感覺到眼前天旋地轉。

保鏢欲感到不好立即過來打斷我和文文的談話,他對文文也頗為不客氣:“郭小姐,你自重點,出去吧!”

文文朝著他破口就罵:“他媽的你算什麼東西?你也配來指責我?”

那保鏢正是上次在醫院毫不客氣駁倒那個來尋事女人的保鏢,就是一拳能打碎一隻七十五公斤重藏獒心臟的壯漢。段玉珉把他特別調在我身邊,這人話不多,但是一句頂一句,非常的耐用。

被文文罵,他也沒怎麼生氣,只是不卑不亢地說道:“是,我他媽不是東西,當然他媽的也不能和你這個他媽生的東西講話!但我雖然眼拙嘴笨,可是我還知道一句老話,日前不做虧心事,半夜敲門心不驚。郭小姐,你別得意,小心張狂太大會被雷劈!”

他扶我,又勸我:“太太,早點回去吧,別動了氣。”

我的眼淚掉了下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保鏢把我扶了起來,文文看著我們,又冷笑了一聲,說道:“蘇春韶,你別以為自己嫁的好就耀武揚威了,告訴你,你可以給段玉珉生孩子,我也可以。你的孩子可以繼承段家的家業,我的孩子也一樣可以,只要是段玉珉的孩子,不管是婚生還是非婚生,法律上他都有合法繼承權。”

“你想生這個孩子,就是為了錢嗎?”

文文忽然間臉色變了下。

她垂下眼皮,沒有說話。

我平靜地說道:“如果你是為了錢要生這個孩子,我勸你不要這樣做,也許你不瞭解段玉珉,他如果不想讓女人為他生孩子,那是誰都沒法在他面前做手腳的。”

文文嗤了一聲:“別以為這樣說我會怕了你,用這樣的話掩飾你的心虛?”她咄咄逼人的看著我:“告訴你,蘇春韶,我並不怕你。這個孩子我一定會生,我不會輸你任何一分。”

我萬沒想到她竟然會如此憎恨我,想想她從前跟在我身邊對我噓長問暖,極力討好,我覺得不寒而慄。

長嘆一聲,我向她輕輕一笑:“那就祝你成功吧!”

坐在車裡,我的眼淚不停的往外流,保鏢畢竟是男人,有點笨手笨腳,雖然給我扯了不少面巾紙,但是安慰人的話他也一句也不方便說,我流了好一會兒淚,吩咐司機:“不要回家。”

司機也象明白了什麼,一言不發的在城裡兜圈子,從下午一直兜到了傍晚,我眼睛紅腫的看著窗外,終於看見外面亮了燈。

世態炎涼,人情冷暖,我萬沒想到,自己防來防去,防著陸景怡,防著其他女人,防著別人的暗算,防著別人的冷眼,但是到最後,我卻單單沒防的過我的親表妹。

原來我以為段玉珉外面的那個女人會是唐雪妮,可是我萬萬沒想到真正在背後捅我一刀,讓我如墜地獄的竟然是我的親人。

我沒問文文她和段玉珉是怎麼滾到一起的,也許是文文勾引他,也許是段玉珉酒醉後沒有控制住,很重要嗎?我已經輸了,我敗給的是我自己,被自己最信任的親人指著?子輕蔑地罵,親人背叛,已經是我做人最大的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