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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張素面變成了番茄紅。都怪她當日逞能,明明酒量不如人家卻偏偏不服輸,與堪比酒仙酒鬼的他大肆拼酒,卻未曾想沒過三個回合就被人家殺的片甲不留。喝高了耍點酒瘋是在所難免的,可那日,也不知那個該死的他究竟是說了什麼刺激她的話,害的她理智一個崩潰,玩起了脫衣舞不說,還將小電影的套路幾乎是全數套用在他的身上。當事後,拓跋宸笑的一臉淫蕩的告訴她,那天她對他如此如此,這般這般的時候,她真是恨不得當個會打洞的老鼠,鑽到地底下永世不再見天日得了!真是丟臉丟到姥姥家了!
更可恨的是這個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死男人,隔三差五的拿此說事不說,還時常軟磨硬泡外加威脅利誘的,逼她重溫‘噩夢’。當真是讓人恨得牙根都癢癢啊!
身為皇帝卻不懂得以身為天下人做典範,隨心所欲恣意妄為,所作所為荒誕悖理,竟然獨寵男人,成為天下人的茶餘飯後的笑資。而這樓蘭國的子民大膽放肆,大庭廣眾下,當今天子腳下,旁若無人的談論皇帝的秘事。而且,聽他們的口氣,彷彿對他們皇帝做出如此傷風敗俗之事不淡不以為恥倒,反而還有些引以為傲,講到興處還唏噓讚歎不已,仿若他們的皇帝如此是天經地義的。子民粗鄙而不懂教化,而身為皇帝卻也不潔身自好,皇室威嚴掃地,皇帝的臉面蕩然無存,看來這個被世人傳的神乎其神的樓蘭皇帝也不過爾爾!
刀削斧鑿般的剛硬冷麵浮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
從腰際囊帶裡隨意摸出一錠銀子丟在桌上,玄衣人起身離開。在經過那桌談的正歡暢的公子哥時,鷹眸冷冷淡淡的掃了一下,譏嘲之色浮現在冷漠的酷顏上。袍擺旋即揚起,一陣冷風帶過,玄衣人不動聲色的舉步離開……“
“嘿,你們說這皇上和宸王會是誰在上面?”
“笨!皇上勇猛無敵,自然當仁不讓的主攻了!”
“那宸王豈不是被壓得很慘?”
“你又沒試過,你又怎麼能知道這下面的不是爽的要死?”
“嗯,說的有理……”
真是忍無可忍了!!
拍案而起,溶月眯覷著危險的雙眸,掉過頭如奔雷般衝著那桌堪比雞婆大媽的歐吉桑們衝去!
嘭--
被撞的眼冒金星,神志不清,尚在雲裡霧裡的溶月保持著鐵鍋狀態,耳鳴眼花的趴在硬邦邦的‘鋼鐵’上,遲鈍的腦袋嗡嗡的如蒼蠅環頭亂飛,搞不清剛剛這一瞬究竟發生了何等變故……
銳利的鷹眸化作冰凌無數,冷冷的掃著突然撞入他懷裡的不明物。等了數秒未見懷裡的‘東西’識趣離開,不耐的他鐵掌一身,五爪一勾,手腕一抖,冷冷一丟,溶月稀裡糊塗的做了拋物線運動--
小三!!深藍一晃,眾人還未弄清是什麼情況,伴隨著嘩啦的衣裾褶起翻飛聲,一陣疾風狂掃而過,如藍色閃電般的極速讓他們的眼球只來得及捕捉那抹飛去的藍……
不經意的冷冷一瞥,差點瞠裂了他的目,停滯了他的呼吸!!又是一陣猛烈的旋風,未來得及眨眼,玄色已經擦眼閃過,風聲呼嘯而起,掠過耳畔經久不絕……
在溶月的後背要與冰冷的大地零距離接觸的那剎,兩雙霸道的大手溫柔卻不失力道的同時握上溶月的細腰,於千鈞一髮救她於危難之中,使得她倖免於難……
扶了扶發暈的腦袋,喘了幾口劫後餘生的冷氣,溶月輕拍了拍仍起伏不定的胸脯,稍許,亂蹦躂的心臟逐漸穩定了下來。
情緒得以穩定的溶月這才發現了腰際的異物。驀地一怔,垂下眸來,長長的睫毛輕掩,在乾淨的素面上投上淡淡的一層淺影。一雙指骨分明的手修剪得當,修長而白皙,乾淨而清爽,淡淡的白玉光澤敷在表層,放眼一瞧,仿若熒光。另一雙古銅色大手剛勁有力,陽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