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更何況他的姐姐希泰美拉有欺負人的怪癖,今天幫了一個,明天又會有一個新的,他才不多管閒事。

“的確,我也不是在怪責你。”賽里斯表情淡漠。

“我沒空聽你發牢騷,只問你,看了那封信,怎麼不自動退出?你不是很懂事嗎?”

聽了帶有嘲諷意味的話,賽里斯依然淡定:“那是我和長琴之間的事情,你不用管。我說的這些,只是為了讓你明白,有些事實發生後不會因為不同解釋而有所改變。不要再來求長琴原諒,也只會讓他難受,而且你也不可能因此而得到原諒。你罷手吧。”

二世無法反駁,只是這種結果更讓他怒火中燒,立即就回道:“那也是我和李長琴的事情,你不用管。”

賽里斯眯起眼睛,只有一個評語:“笨。”

“你!”二世不敢相信賽里斯這般大膽無禮,都傻眼了。

遇到說不通的混蛋,再加上酒精作用,賽里斯有點管不住自己,平平地就唸出一堆:“反正你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空有匹夫之勇,衝動無為。而且鼠目寸光,愚鈍無知,身為王儲卻在國家危難之際縱情私慾。埃及有你這種庸才,就是改朝換代,也不值得意外。”

二世幾乎要吐血,賽里斯竟敢把他說得這麼不堪,簡直是侮辱。

“李長琴預言過我會統領埃及走向最繁榮昌盛的未來。”

“呵,真抱歉,大概是我的眼睛不好,沒有瞧見你的潛質。”

有那樣精妙的箭術,還敢說眼睛不好?分明是諷刺。

二世怒不可遏,卻指著賽里斯,你了半天,詞窮。好像說什麼,都說不過這個嘴巴磨得比刀子還利的傢伙……他從來不知道,賽里斯還是個嘴毒的混賬。

“你行,李長琴沒有教過我罵人,倒是教會你了。”

“失禮了,這還得感謝你,正因為你經常招長琴罵,我才有機會學到這種本事。你用不著灰心,你學不會也不是你的錯,不夠聰是與生俱來的。”

“什麼?!”

很默契地,二世抬手準備揮,賽里斯閃身準備躲,但有人比他們更快。

唰的一聲,賽里斯落入一個懷抱,被拖後一段距離。眼見二世僵在原處,目瞪口呆,他不用猜也知道是誰。

“你有膽,竟敢跑到這裡來找賽里斯麻煩?”長琴以陰鷙且棄滿煞氣的目光殺向二世,咬牙切齒:“恐怕變成第三性也不會安分,還是弄成人彘最好。”

被這般惡言惡語刺激,二世頓時清醒了,見李長琴不問緣由就責備他,傷心比憤怒更多。

“是我的錯嗎?事實是他先挑釁我!”

未等長琴問,賽里斯頷首:“我剛才在罵他,罵得很毒。”

“……”長琴看看這兩個人,不太相信:“你罵他什麼?”

賽里斯毫不客氣,重背了一遍。

長琴聽了,臉頰直抽個不停,他摸摸賽里斯的臉,感覺到溫度有點主。確認是酒精激發賽里斯的本能的結果,長琴不覺苦笑。

“真是的,以後還是別讓你喝這麼多。”

話落,他看了二世一眼,笑容斂去。只是賽里斯已經罵過,他就省掉多餘的話:“你回去吧,我說過不准你進來的。

二世默然,等長琴眉頭越蹙越緊,眼見要爆發的時候,他突然說:“你很縱容賽里斯。”

聽罷,長琴眉梢高挑。

他和賽里斯之間,誰縱容誰還真說不清楚,他沒有必要解釋。

“回去。”

只兩個字,至少‘滾’字是省掉了,長琴帶上賽里斯,直接離開。

那兩個人很快就從眼前消失了,二世卻連舉步追上去的力氣都沒有。他頹然歪倒,勉強靠著樹幹站立,痛苦地將臉埋在雙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