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即便張瀾再大方也做不到熟視無睹的站在門口聽完全程。

將手中的湯交給了秘書便叮囑著:“你找個合適的機會將這湯送進去吧,告訴他有空回家一趟,我有話要和他說!”

說著張瀾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葛永康在外面究竟有多少女人,就連張瀾也記不清了。

只是有一點張瀾很早就同葛永康講清楚。

那就是除了葛婉瑩以外,葛永康絕對不能再有其他的孩子。

同葛永康結婚二十多年,那如同寡婦一般的日子張瀾已經過了快十年了。

女子本弱,為母則剛。

張瀾就只有葛婉瑩這一個孩子,自然是要想方設法的替自己孩子籌謀的。

再加上葛永康這特殊的身份,若是哪天真的冒出來一個孩子,也終歸是後患無窮。

只要孩子在,那就是活生生的證據。

就猶如今日的郭學成一般。

張瀾的弟弟,靠著葛永康的連帶關係,也在松山縣做了些買賣。

平日裡也少不了要同郭學成打交道。

張瀾深知這次的郭學成是走投無路了。

依著趙家的能耐,若是想救早就將郭學成給救出來了。

哪裡還會給沈娟上門求自己的機會。

雖然這郭學成已經被監察院的人給扣押了。

但整件事情也並不是毫無轉圜之地的。

錦上添花有什麼意思,唯有雪中送炭才會讓人記得好處。

自己若是能在這個節骨眼上幫郭學成一把,還愁他不記自己的人情嗎?

葛永康雖然嘴上同自己保證不會在外面弄出事情。

可這男人的鬼,哪有把門子的啊!

如今這葛永康是縣長,眾星捧月的,若是哪天他真出了什麼事,現在結交一些有幫助的人,總好過到時候兩眼一黑!

晚上十點,葛永康這才有些發虛的回到了家。

看著葛永康那有些發青的眼睛,張瀾就知道這外面的小妖精是個能鬧騰的!

“聽小於說你去找我了?什麼事啊!”

“我不是說了讓你沒事的時候別過去嗎?”

葛永康大爺似的癱在沙發上,看著張瀾皺著眉頭,像是很不滿她在那個不符合時宜的時間出現。

“怕我打擾你的好事啊,不用擔心,這麼多年你在外面什麼樣我還不知道嗎?我什麼時候管過你啊!”

“郭學成被監察院帶走的事情你知道吧!”

張瀾也不拐彎抹角,直截了當的看著葛永康問著。

“嗯!”

“今天郭學成養在外面的那個過來了,說想讓你想想辦法將郭學成給弄出來!”

聽到這話的葛永康也十分不滿張瀾的擅自做主。

“那郭學成如今都已經被監察院帶走了,監察院是做什麼的你不知道啊,沒有證據他們會隨便抓人嗎?”

“你這個時候讓我去將郭學成給弄出來,你這不相當於是上趕子讓我將把柄送到別人的手中嗎?”

葛永成做縣長也有幾年了,小心使得萬年船的道理他自然是懂的。

“把柄?但凡是在這松山縣能夠叫得上號的,有幾個是真的清清白白坦坦蕩蕩的!”

“你與其整天怕這怕那的還不如想辦法監察院那邊都打點好,你是松山縣的縣長不假,可監察院要是想查你,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在張瀾看來,鼠目寸光說的就是當下的葛永康。

除了整天和他的那幫狐朋狗友一起喝酒,有用的人是一個也不交。

在張瀾的指點下,隔日晚上,葛永康便在松山縣的一家飯店的包廂里約見了褚榮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