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見葛婉瑩在躲閃,李富貴一把就抓住了葛婉瑩的細腰:“別動!”

短暫的一句話卻讓葛婉瑩的內心也泛起了些許的漣漪。

反觀一旁的李富貴卻只是公事公辦的檢查。

葛婉瑩的情況很嚴重,李富貴也只能用靈力進行外部干預。

原理同手術是差不太多的,只是不同之處在於,靈力干預並不會有任何的創口,痛感也不會很明顯。

說到底葛婉瑩畢竟還是個未經人事的小姑娘。

醫者面前無男女這話的確不假,但要說葛婉瑩的內心毫無波瀾,那顯然也是有些假的。

尤其是周身驟升的溫度,還有那猶如細針一般的痛感,讓葛婉瑩也是有著些許不適的。

如果不是因為李富貴的手牢牢的鉗制住了葛婉瑩的細腰,只怕此時的她早就已經躲到牆角下面去了。

因為身體的特殊原因,導致葛婉瑩這些年也從未來過例假。

治療的過程一共持續了大概一個小時。

但葛婉瑩卻覺得這是她這輩子最難熬的一個小時。

在一個僅僅見過兩次面的陌生男人面前毫無保留,這本身就是一件讓葛婉瑩耿耿於懷的事情。

“水滴石穿非一日之功,你的病雖然還不算是太嚴重,但終歸也是不輕的,所以還需要一定的治療時間!”

“現如今最理想的辦法,就是外界干預,針灸加吃藥,等到恢復到一定的程度後,你就會像正常女人一樣來例假了!”

“不過即便是干預成功,也不要急著和男朋友一起過夜,不然一旦出現感染和粘連,後續會更加麻煩!”

雖說葛婉瑩也不過就是自己的一步棋罷了。

但秉承著醫者的也醫德,李富貴還是無一鉅細的同葛婉瑩說著需要注意的事項。

李富貴的話讓葛婉瑩的心情也十分複雜。

“你是故意報復我的吧……你明知道我和李巖分手的原因……”

李富貴知道,對於葛婉瑩這種看似光鮮亮麗的人來說,他們的內心是十分自卑和怯懦的。

自己不過就是實話實說罷了。

可這話在葛婉瑩看來,卻變成了自己對她的嘲笑。

“笑話?多大的事我至於嗎?”

李富貴說著就拿出了銀針,刺在了葛婉瑩身上的穴位。

“更何況,這世間男人千千萬,沒了一個李巖總歸還會有別人的!”

“你又是縣長的女人,想要攀上你們葛家的男人還不是有的是。”

“我不過就是實話實說罷了,交易而已,你爸替我擺平麻煩,我給你治病,需要注意的事項,我自然是得說明白的,不然豈不是平白的給自己添麻煩?”

兩個小時對於李富貴來說倒是很快的就過去了。

但對於葛婉瑩就不是了。

初步治療結束之後,葛婉瑩已經不知道該如何面對李富貴了。

不過李富貴也並不關心葛婉瑩的內心究竟在想著些什麼。

棋子而已,的確是需要用心的,卻也不必太過於上心。

拿著包包落荒而逃的葛婉瑩很快就引起了酒店眾人的注意。

“這不是縣長家的那個小姐嗎?這是怎麼了?讓狼給攆了啊!”

前臺的李夢看著匆忙離去的葛婉瑩也不禁有些好奇。

自打接連出現了兩次針對他們酒店的事情之後,酒店眾人對葛永康這些人都沒有什麼好印象。

一個只知道幫著資本同百姓作對的縣長,也不值得人尊敬他。

“當然是讓狼攆了啊,而且這狼還不一般呢,據我所知還是個狼王……”

那客房部的小陳見狀也倚在了前臺,笑著打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