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人影了。這個諾言等同於無。而要贏了,那羅守勳可就以後跟他相交,也能多得羅家不少的資料。

“你怎麼可以答應這等無理的諾言呢不行,絕對不行。這太不公平了。”燕祁軒回到王府,還是止不住念著。

溫婉嫌他太嘮叨,一個人呆在屋子裡。溫婉上輩因為二堂哥被人綁架勒索。這事以後,家裡的大人強令幾個孩子學武術,希望能在關鍵時候保護自己。溫婉回到溫家一年後,在身體漸漸好了就開始學習武術,也學了不少的日子。雖然沒有高強度訓練,太難的不會。但也有一直在練拳,強身健體。最近又是高強度的訓練,身體已經好很多了。要不然,上次被打得那麼嚴重,也只是躺幾天就好了。

當然,比試還得看運氣。但是騎術,溫婉還是有自信能拿得下來。她有小墨這匹千里馬,他這幾個月的騎術已經很不錯了,比賽,騎術為第一,馬好也是一個關鍵。自己這可是上等的好馬,怎麼是羅守勳的馬能比的。再有溫婉可是把馬鐙、馬鞍、馬蹄等全都改良過,對馬的負擔輕了很多。羅守勳,第一局,基本就輸了。後面一場,他一個文墨不通的,所以,中間一場輸了,也沒關係。

溫婉在馬場騎馬。就看見燕祁軒幸災樂禍地走過來。笑得非常地開心。溫婉很奇怪地看著他。

燕祁軒樂呵呵道“你知道嗎?那燕祁紹與鄭王府裡的三少爺打了一架。打得都爬不起來,這會也躺著呢。估計沒四五個月,是起不了床的。呵呵,你說這是不是報應。”

溫暖是沒見過,只是聽說過。這三表哥,是鄭王妃的嫡次子。聽說還不錯,就是脾氣有些暴躁。溫婉奇怪了,舅舅治家極嚴,怎麼會有這麼極品的表哥橫空出世呢。莫非每一家都要出一個性子跳脫不服從管教的,讓大人頭疼的孩子。

燕祁軒看著溫婉疑惑地看著他,笑呵呵地說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只知道在上書房裡,兩人起了衝突,打了起來。不過皇上終究是偏心自己的孫子,只罰了閉門思過跟抄靜心經。”

溫婉哦,一聲,面上興趣缺缺。心裡卻在嘀咕著,也不知道是不是舅舅故意的。但一會又搖頭,舅舅是做大事的人。怎麼會在意他們小孩子的爭鬥。估計著,只是巧合罷了。

燕祁軒見她沒什麼興趣,也就沒再繼續這個話題。轉而說起一件讓溫婉汗顏的話“聽說,溫婉郡主病情越來越重了。也不知道怎麼樣了?我聽我父王說,她的病情反反覆覆,還不知道挨不捱得過這一關。這麼小的人,就受了這麼多苦。平家的人,真不是東西。”

溫婉奇怪地看著燕祁軒,瞧著他擔憂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他親妹妹有事呢她什麼時候跟他這麼熟悉了。

燕祁軒看著溫婉詫異的樣子,輕聲道“你不知道,溫婉郡主救過我。要不是她,我現在說不定還不知道在哪裡呢?我雖然見她面不多,但是卻是知道是個極為和善的小女孩。可是她現在,聽說病情很怪異。總是高燒不退,反反覆覆,太醫都束手無策。”

溫婉不知道怎麼接這個話,想了想,還是不接這個話的好。又重新跨上馬,雙腿夾著馬,用鞭子做勢一抽。小墨看鞭知意,立即飛奔起來。跑得飛快,溫婉跑了一圈圈。

第二卷 四十六:比武(中)

四十六:比武(中)

溫婉沐浴以後,叫冬青出去。問著冰瑤,如今外面如何了?她現在很少,或者說不怎麼直接聽外面的訊息了。準確來說,不願意多聽鄭王府跟趙王府爭鬥的事。溫婉怕影響心緒,更怕被冰瑤看出破綻出來。因為這些東西,他是不能插手的。一旦插手了,後果不堪設想。

冰瑤倒也沒隱瞞,實話實說“鄭王爺如今的處境不是很好。鄭王妃的嫡親弟弟郭通,因為牽連到一件案子中,皇上將鄭王爺訓斥了一頓。三王子與止親王府的燕祁紹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