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就算有婆婆相護,她也是費盡了所有的心思。就如此,又幾次差點中招,其中的辛酸與驚恐,誰能知道。卻不想,溫婉一一看在眼裡。

玉秀看著梅兒這樣,咬著牙沒說話。

溫婉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既然婆婆如此惡,做什麼還要做那受氣的小媳婦。如果我是你這樣的性子,十年前就死了。至於於嗣榆,他在意仕途超越了任何的東西。只要你自己把握的好,於家,還不是你說了算。你怕什麼?”

玉秀愣楞地看著溫婉。以往她娘教導她的,都是要孝順公婆,體貼丈夫。可溫婉卻是說,公婆不好,那就壓制他們:“我,我不知道怎麼做?”衝擊太大,一下卻是找不著方向。

溫婉輕笑道:“這就是你的事了。”日子是自己過的,別人能幫得了國日子。

溫婉說了半天,等於沒說。

梅兒覺得話說得差不多,再留下也沒意思。主要是梅兒覺得再留下來沒意思。

溫婉面色還是開始時候的淡然:“如果於嗣榆沒出什麼大的差錯,這次升遷,不會有人卡他的。他能進一步。若是他有什麼不當,我也無能為力。我從不插手政務,這次,我為你破一次例。”也就是說,能升一級了。當然,這句話的潛臺詞,也是絕交之意。從今天的狀況,還是趁著存了一分的面子,好聚好散吧不是一條路上的人,還是不要同道了。省得兩相厭。

玉秀聽了,面色一僵。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出來的。

出去的時候,玉秀顫抖著手問道:“溫婉,這是,這是與我絕交之意嗎?”她知道今天是有些衝動,也有些過份。但她確實是一下沒忍耐住。

梅兒苦笑了一下,沒有直接回話,婉轉道:“就是皇后娘娘,幾位皇子殿下。見到溫婉,也都是客客氣氣。她身邊的丫鬟,可都是啥人不眨眼的。當初,連二皇子欲對溫婉無禮,都被夏瑤一腳踹暈。今天如果是別人,不說當場要了命,至少也缺胳膊少腿。”願意給這份體面,是溫婉看重舊情。可今天玉秀的所作所為,完全將這份舊情消耗殆盡了。

玉秀死死咬住嘴唇:“我……她,終於與我們不一樣。”

梅兒苦笑道:“是不一樣。不過,溫婉一句話確實說對了。天下間沒又不費吹灰之力就得到的東西。她有今天,是拿命換來得。我能走到今天,也是吞了血與淚的。別以為,我們過的都是人上人,舒坦無比的日子,誰都有誰的苦。只是端看你自己的態度如何。”

玉秀沒再說話。

玉秀與梅兒半路分開。梅兒又折回來了。折回來道歉。

溫婉表示自己不在意:“梅兒,能幫一把我自然幫。但是,又的事。不是我不幫忙,實在是我無能為力。你別當我冷心冷肺。”溫婉在這個時代,也就梅兒一個算是真正的知心好友。所以溫婉很珍惜,不希望失去。

梅兒倒是羞愧萬分:“溫婉,你的難處我知道。你都是靠著自己才有的今天,沒個兄弟姐妹幫襯,那些人還總給你拖後腿,你能走到這一步也是你父親在天保佑。如今你處在這個位置,也是戰戰兢兢。這事是我糊塗,你放心,再不會有下次了。”主要是看在都是姐妹一場的份上,能幫則幫。卻不想,玉秀竟然會這麼糊塗。

溫婉倒是沒牽連梅兒。只是各有各的緣法。不過有一件事溫婉很奇怪:“按照說,玉秀也該求我放出她爹出來才是正理。為什麼一句都沒提呢?”

梅兒笑得很苦澀:“是你老師宋先生幫人疏通關係,雖然沒蓋官定案,但是已經確認性命無憂,只是功名全部都剝奪了。想當初……”當初華家出事的時候宋先生不在京城裡。如今宋先生正好在京城裡,幫著蔣家四處奔波。如果是以往,那些官員也不會理會宋洛陽,但現在不一樣。溫婉對宋洛陽很尊敬,這是京城裡都知道的事。加上蔣家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