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算之事?”慕容飛笑道:“大教主曲意了,我乃和社慕容飛,外面奸人已走,是五老請我進來救人的。”“五老何在?”慕容飛連忙傳聲喊過五老,五人尚自驚懼,裡外通了訊息,原來有人趁李大教主進丹穴做事,偷襲在外護法五位陰五行長老,五老死了三個,另兩人搶入洞中,去請教主,哪裡知道來敵非凡,使了手段,逼裡面放下斷龍石,意欲將人困死,本來穴頂無路,摩尼洞又封閉,斷無生理,試想這十幾道石門是崆峒至寶,哪裡料到竟有人能用雷劍生生巨力破門。

此時慕容飛內勁激盪,心頭髮緊,眼前發黑,喉頭髮甜,心知不好,剛才用風雷劍擊碎石門,傷了元氣,低頭看手中長劍,只剩個劍柄,鋒刃俱滅,又似有千斤之重,再也提不起來。見有人接應,本想抬手擦擦汗水,哪知道骨酥筋軟,一頭栽倒在地,人事不省。

不知過了幾許,悠悠醒轉,睜眼便見李勝北笑盈盈立在窗前。慕容飛驚道:“你崆峒果有神蹟,你的腿?”那李勝北開口笑道:“哥哥錯了。”慕容飛聽他聲音有異,再細細一看,不由遐邇,“你不是勝北,當是勝南兄了。”那人果然是崆峒山大掌教李勝南,二人一奶同胞孿生兄弟,不過勝北性子豪邁,這勝南雖是兄長,卻有些陰柔。李勝南見他醒了,安撫道:“多謝兄弟救我等性命,解了崆峒之圍,兄長使力過度,傷了內息,我已經看過了,踅摸要修養幾月。”慕容飛道:“便吃你家幾天糧食。”兩人相視一笑。

話不贅述,三月有餘,李勝北、慕容飛傷勢都緩,這一日,兩人一人一把躺椅,蓋著皮毛在屋簷下吸光養熱。慕容飛見李勝北雖落了傷殘,性情卻好,沒半點忌諱,也贊他心性豁達。兩人曬著太陽,緩緩聊過,只覺天下事不過爾爾,不若此刻好時光。李勝北道:“兄長救了我大教主,卻毀了我教至寶,這一番卻是扯平。”慕容飛怒道:“狗屎,你又不曾講,我怎麼知道。我奔雷寶劍都毀了,又當如何說?” 此時有紅衣長老席峰來到,言說要請兩人。兩人只道是大教主想邀,一個架拐,一個撫背,慢悠悠來到後堂,卻有一道簾櫳攔住,兩人坐在外面,內有一人說道:“你們來了。”李勝北大驚,起身道:“父親,您回來了。”慕容飛也驚,沒想到幾月不見的絕手李逸安竟迴轉崆峒。李勝北早闖入堂內,慕容飛進來一看,只見內堂床頭站定一人,卻是李勝南,床塌上躺著的正是李逸安,更是吃驚,老教主竟然被傷。

李逸安見李勝北腿上傷殘,神色一暗,道:“想不到我崆峒遭此劫數。”李勝北舍了拐,撲到床前道:“父親,終是如何?”“你等不知,我崆峒立教日久,本無外憂。奈何有魔頭出世,挑撥離間,分裂本教。我自去說服,哪知魔頭出手,將我打傷,雖奮力得脫,但功力受損,只得瞞了眾人,在丹穴養傷,勝南照應於我,發信急招你回來,哪知那魔頭不知怎麼收到訊息,遣人尋我,幾位長老殞命,沒奈何放下斷龍石。總算非魔頭親至,否則崆峒上下無人能活。”“殺幾位長老的,可是閩越娘?”李逸安長嘆不語,李勝南道:“不錯,正是這廝,當年她欲獨霸崆峒,敗在父親手上,今番受了魔頭鼓動,趁父親被傷,意欲顛倒崆峒,逼我等交出令牌。總算沒有得逞,不知怎的,就退了去。”“閩越娘是何人?”“你自不知,那閩越娘原為崆峒五教主之一,我父尚木,那婆娘為水,五祖之後,她欲為大教主,奈何不是我父對手,一怒出走,幾十年間,斷斷續續來擾,我父武功大成以後,才沒了音訊,卻沒想到還敢回來。”李逸安道:“今日我傷已無礙,只是尚不能動手,以防有人趁虛而入,特做些準備。魔頭、妖道既然都已出世,勢必攪動江湖,生靈塗炭。勝男,你參悟劍法,如何了?”“已參透八門劍法,另外七門被毀。”“這也是緣法,怨不得社首。”說罷,李逸安一指外堂,那裡放著幾個長條木箱,命李勝北開啟,一一展開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