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被困河西,計痴來接應,金太保起這舊唐人馬,要破這古城,想來只是牽制。” 曹駿道:“不講其他,只講此番賭鬥,我等只要器道人。” 慕容飛道:“不錯,但我還要金太保性命,殺了他,蝴蝶幫必亂,反來牽制心魔。” 李勝男道:“大哥得了混元道果?” 眾人都看,慕容飛笑道:“那日,伏魔殿中,見心魔、拳王相鬥,頗有所得。” 說罷,將武慢慢演來,隻手比劃,眾人方知那日戰況。金太保的拳在人間,如皇天后土般絕凝厚重,另兩位卻更高,心魔的劍法如天外邪魔入侵,又似海內群仙同拱,拳王持天星圖鬥拳,聲勢浩大,偏偏無跡可尋,處處有法,又處處無矩。心魔盡起攝心、問心大法,拳王法度森嚴,無量無懼,金太保雖得道果,也只能觀望,所獲遠不及慕容飛多。現下慕容飛將劍魔氣劍、勢劍,拳王的拳法,金太保的拳力都一一演化,眾兄弟各自記憶,能收益多少,就看各人造化。趕來的慕容飛四大弟子,曹駿四大弟子都受益匪淺,此為古城得道。

幾日後,探馬來報,有大軍到來。次日兩陣對圓,城頭上人人肅立,刀槍耀眼,灰瓶炮子,滾木礌石,金汁撞杆,鉛液拒馬,層層疊疊,密佈防備。城下三里,金太保所領五千大軍,列三花陣,左中右三軍鼓譟而來,中軍又分前中後三部,共五部,一部弓弩手,一部長槍兵,一部陌刀手,一部刀盾步卒,一部騎總,威勢驚人。兩陣之間,偵騎追逐,忽的兩隊騎眾交錯而過,正要陣前敘話。

這邊韓湘帶隊,那廂是個豹頭少年。兩人馬頭相對,韓湘道:“來者何人?”那人笑道:“我知你是崆峒絕代雙驕,現和社九爺韓湘,你卻不識我。”“閒話少說,且明來意。”“我家主人道兩軍廝殺,攻城守禦,殺傷人命無數,不如先鬥將,不知和社可有膽對陣我赤子團。”“爾等來送死,我有何懼。便是這般,你我各自回去,午時三刻,城外鬥將。” 少頃,城外搭起一座土臺,上面鋪了圓木,立成一道鬥將臺。城內出了九匹馬,正是和社群俠。城外軍陣亦馳出一隊人來。兩隊人圍住鬥將臺,那臺邊早插了九杆角旗,雙方約定鬥將奪旗。但見一書生打扮人物,飛身上臺,卸去書箱,於內掣出一對鐵戟,鐵尖子便有半尺長短,寒光閃閃。金太保道:“此人乃是慕容飛座下四大弟子之首,展青天,哪個敵他?”早有人飛身上臺,並不言語,長劍抖擻,劍袍飄擺,卻是京城神劍霍留衣。展青天雙戟一晃,高聲道:“霍留衣,我和社多次留你性命,還敢來?” 霍留衣傷勢未愈,頸部包裹麻布,但想展青天不過二代,有何能為,不如先勝一陣。

兩人放對,慕容飛高聲對展青天道:“青天,與吾將青江劍取來。” “師尊儘管放心。” 霍留衣並不搭話,挺劍就刺。兩人鬥在一處,各逞所學。霍留衣雙手劍天下一絕,奈何受傷在前,這回也就是想撿個便宜,哪知這展青天雖是弟子,但當年也只輸慕容飛一招,後跟隨諸位俠客學藝,更有幸聽講道藏真言,他展家鐵戟本就厲害,此刻雙戟掛定風聲,一手封掛,一手劈刺,兩手舞動車輪一般,守中帶攻,門戶緊密。霍留衣盡展雙手劍威力,堪堪過了十數回合,不能取勝,心中一嘆,沒奈何只得施展“清江映月”,那劍光剛剛泛起青光,還未待劍法展開,展青天忽的鐵戟招法一變,立時攻入劍圈,霍留衣再待變招,已是不及,眼前黑光一閃,手中一緊,長劍被鐵戟月牙扣住,不待驚慌,心口一涼,被鐵戟刺個對穿,翻身栽倒,鮮血奔流,一命嗚呼。展青天笑道:“你這廝多年沒有進境,清江映月在我師眼裡施展多次,不知變通,我師早有法制你。”說罷,雙手一合鐵戟,拔旗而去,先勝一陣。

慕容飛道:“霍留衣雖死,清江映月不可失傳。青天,將此劍法傳揚出去。“言語一轉道:”仇明月、狄道離、封世明、向不滅等人恐怕在對面陣中,只不知計痴是否隨軍?”話音未落,那廂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