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我的伴當,隨我西去,如何?”“崆峒八臺九宮十二院,四十二景七十二洞天,必不會讓神劍失望。”“我卻不想去,只要你隨我西行,也不多事,你幫我殺三人,便放你迴轉。”“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張果等瞪大雙眼觀鬥,只聽場中“嗆啷”一聲,寶劍出鞘,光芒滿天,“咕嗚”一響,金槍抖動,虎嘯龍吟,只見兩人一撲一撞,再合一合,復一來一往,瞬息罷鬥,竟然不聞金鐵之聲。兩人站定,李勝北慢慢站直,收了槍式,低頭,將金槍拆開,復為三截,遞給身後一個瘦弱童子,抬手捋一捋散發,輕聲道:“我輸了。不過我只施展了‘雲飛、鳥翔、乘龍’三式,師尊說只有煉成‘合道’一槍,便能勝你。”“恐怕不能,我也只用了‘狂風’‘驟雨’‘迅雷’三劍,還有‘閃電’神劍!”“好吧,既如此,我便陪你西行,替你殺三個人。”“請!”“請。”來時四人,走時變為七人。凡人也有看斗的,也有做事的,早就備好了酒食,用小車推了兩大甕酒,荷葉包十數個,包了瘦肉,四個布袋裝了餅子。李勝北紮了衣袍,就要推車,慕容飛忙道:“不必,你這伴當,,,,,,,”李勝北道:“他們不是我伴當,是我師弟,我推車便是。”“啊,那,這,”眾人無語,只得啟程,一群怪人,圍著一個翩翩濁世佳公子,公子拉個太平車。

眾人回到船上,相互引見,龔十八和管應子都驚了,堂堂崆峒三教之主,這輩分應該最高,奈何做個拉車伴當。李勝北兩個師弟倒是討喜,那邋遢乞丐喚作採合子,那瘦弱童子喚作含香子,聽李勝北說明,才知道,他倆都是崆峒教祖弟子,也就是李勝北之父李逸安的書童。李勝北謙道:“各位少俠,不必以我為什麼教主,我只是二教主,上面大教主,還有教祖,更有無數元老壓在頭上,此番出來,不用理教務,也是逍遙啊,哈哈哈”眾人看他,本來正正經經,儀表不凡的,哪知道到了船艙裡面,立時變得憊懶起來。那綾羅絲綢的白袍隨意便坐了,金箍摘了,玉扇、扳指都不知丟到了哪裡。這面慕容飛、曹駿、張果、莽僧、龔十八和李勝北對坐,那廂管應子、採合子和含香子三童子倒是說的興起,嘰嘰嚓嚓的。總算張果智計百出,曹駿機靈變通,和著李勝北的詼諧無邪,眾人說的倒是入巷。張果趁機討教些許槍棒之法,李勝北也不藏私,一一說明。

船行渭水,半月有餘,這一日,將近秦州,眾人明日即將登岸,今晚將殘酒都搬了出來,要喝個痛快,唯有和尚叫嚷趕快上岸去吃菜,這些時日可苦了吃素的和尚。杯盞交錯之時,李勝北忽道:“自古渭水便是結盟之地,今南朝宋祖,更是靠了義社十兄弟,才登臨九五之尊,你我都是當世英雄,如何能不結拜?我只服慕容。”曹駿也道:“二哥,可創一社,你我兄弟也好有個照應。”慕容飛笑道:“我欲求個‘和’字,如何?”“和社?”“好名字,”於是眾人收拾了船艙,只在渭水之上,拜了河神,創立和社。此為“渭水盟會。”尊金太保為和社老大,慕容飛行二,曹駿其下,李勝北為四,張果五弟,龔十八七弟。莽僧和三童子記名為老六、八九十號。

翌日,眾人登岸,尋了些許騾馬,擁做一團,進了秦州,此時秦州屬秦鳳路雄武軍置下,只做兵城。眾人剛進了城,便有人尋了來,說是有人相請,問了緣由,說是看見大劍,鐵傘就請,眾人隨著去了,進了一所大宅院中,才行上青石板路,一人大笑著迎出二門,“二弟、三弟,想死哥哥啦!”慕容、曹駿對望一眼,忙迎上前去,一人接住一臂,雙雙要拜,哪裡能夠,只覺勁力無窮,曹駿笑道:“大哥的氣功又高了。”對面正是金海金太保,哈哈一笑,讓過兩人,笑對慕容飛道:“二弟,還沒給為兄引見,這些英雄是?”“大哥,這些是各路英雄,都是慕了武林三閃電之名而來。”這時門裡又出來一群,雙方一一見禮。金太保那邊除了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