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救牡丹血洗劉家窯 遇怪人借宿空山寨(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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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機關埋伏。”“兩位幫我觀敵了陣,且看為兄殺人。”那晉孝深領了二老進入,道:“我三人不才,練了個小小陣勢,請神劍賜教。”“后土、寒冰、火龍三人倒沒什麼陣勢。”晉孝深擺動木劍,一左一右,和禹文隱迎上,古神箭卻退到窯口,扣了銅胎弓,鐵羽箭,遙遙牽制慕容飛。
慕容飛暗道:“我心裡正自有氣,合該你等倒黴。”當下三人共舉兵器,鬥在一處,那窯內外燈球火把亮似白晝,古神箭躲在火光暗影處,窺見一處破綻,猛地放出一箭,當真流星趕月一般,哪知不發還好,這一箭射出,場內局勢大變,慕容飛身如鬼魅,神箭也不能傷他,劍光一閃,晉孝深木劍折斷,要知他那木劍,乃是寒鐵木所造,被一位前輩,累積數十年之功,慢慢磨礪而成劍形,比金鐵寶劍還硬上三分,結果也擋不住雷劍一擊。禹文隱待要去救,一把大劍正指向喉頭,逼得他連退數步。慕容飛道:“你兩人與我沒有仇怨,不要動手。”李勝北、龔十八郎見大哥得勝,正要開口,卻聽得頭頂一人高叫:“慕容小賊,且看這裡。”眾人聞聲都抬頭望去,但見窖內舌臺之上,站定三人,為首正是劉家劍劉峻之,後面跟著兩名亮甲武士。劉峻之閃開身形,但見兩名武士挾持一人,各抄一臂,左右手各持一把短劍,抵在那人兩肋,只需一擊便是開膛穿胸。慕容飛不看則可,一望之下,怒火萬丈,原來被擒之人非是旁人,卻是白牡丹,此時雖然頭戴兜頭,但身形絕不會錯,此刻卻是白衣沾血,顯是受了苦刑。李勝北大怒,長槍一指,道:“呔,劉峻之,你也算成名的劍客,如何做此等腌臢事?”“自古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對付你等小輩,自當如此。慕容飛,你自號第一劍客,今日不棄劍的話,我一聲令下,尊夫人便是香消玉殞。”龔十八郎看那兩個武士,盔明甲亮,還有面罩,這分明是防著自己金針奪命,不覺暗道:“如何是好?”慕容飛低頭看看掌中奔雷,再望望遠處眾人,對李勝北、龔十八郎道:“兩位賢弟,可速去。”李、龔二人拂袖而去,無計可施。劉峻之甚喜,高聲道:“還不棄劍!”慕容飛道:“劍如我命,劍在人在,劍失人亡。我不會棄劍,不過倒是可以給你,爾等可有人敢接。”那劉家劍眾弟子中,有一人,昂首走出,手持雙劍道:“有何不敢?”說罷,走上幾步,雙劍交叉,要剪取慕容飛手中寶劍。劉峻之眼見慕容飛寶劍離手,心下大喜,剛要開口,忽見眼前金光一閃,不及細想,一招“鐵板橋”讓過金光。底下那雙劍弟子看得真切,自己明明收了大劍,慕容飛突然伸手一握劍柄,微微一攪,一股巨力襲來,他拿捏不住,雙劍脫手,被奔雷劍吸去了雙劍,眼前也失慕容飛身影。劉峻之立起身來,冷汗直冒,剛一定神,眼光一凝,面對面不到一尺,立著一人,緊接著胸腹間一陣絞痛,話也說不出來,翻身栽倒,跌下石臺。古神箭離得遠,看的真切。慕容飛單劍破雙劍,將雙劍一吸一放,兩劍直飛上石臺,將兩名武士釘死在窯壁上,直至沒柄,勁力奇大,兩人胸骨折斷,口吐鮮血,立時斃命,劉峻之一招鐵板橋剛站起來,那奔雷劍貫胸而入,只劃到小腹,透體而出。這一奪一放一倒縱一回劍,不過瞬息,電光火石,白駒過隙,三條人命已是交代,他心中暗凜,悄悄退回,到了窯口,轉身便走。
卻說慕容飛一招“勞燕分飛”殺死兩名武士,飛身上臺,閃電一擊殺死劉峻之,見白牡丹沒人扶持,軟到在地,連忙扶起,忽聽身後惡風不善,不及細想,大劍後撩,將來人自下而上撩成兩片,血雨灑下,震懾住臺下眾人,放下劍,探手揭去頭罩,心下一沉,只見白牡丹氣息奄奄,雙目緊閉,眼皮微陷,四行血淚留下,血色黑褐,顯是雙眼被人挖去,重傷不治。慕容飛心中大慟,聲音顫抖,“牡丹,你感覺如何?”,那白牡丹本來無聲無息,此時卻醒轉過來,聲若蚊蠅,道:“是郎君嗎,妾身要走了。”“不會的,我會醫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