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乾元子施藥荊條寺 慕容飛再斗絕情劍(第3/7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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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伍,難免沾染死氣,這下因禍得福,清潔了身體,成就不凡。”鬼王童子擦掉血漬,晃晃腦袋道:“好猛的藥力。”兩人踅回頭看崔老頭,但見老頭雙掌猶自撐著,二目圓睜,全身經脈破裂,面板滲出大片黑血,早就氣絕多時。兩人無語,只得拜倒在地,拜了四拜,莽僧道:“也不知道這老師山門哪裡,無法揚名?”鬼王童子道:“崔老師在上,小子從今往後,再不是鬼王了,多承老師照拂。”原來這崔法瑞百歲餘生,早就油盡燈枯,本尋個山旮旯等死,不想等來兩個江湖上有名的人物,如何肯放過,勉強獻了一掌,一丹,又運全身功力助兩人煉化藥力,從此兩人勁力大增,再不是當初模樣,受了人家好處,崔老又走得急,沒留下甚言語,更可惜連口肉都沒吃上,兩人只得拜在門下,其後吃了冷肉、麵餅。
又逡巡幾日,葬了大力老人,兩人下山,復告別西域群雄,迤邐向東而來。兩人都是好腳力,不走水路,逢山翻越,遇水過河,遇盜怎當莽僧勇力,有賊哪有烈火童子機靈,這一日,近了陳倉。尋一處市鎮,見了人煙,兩人收拾停當,莽僧自漿洗了僧袍,破損處用草繩紮緊,童子扮作俗家,隨在和尚身邊,遙遙望見一座牌樓,上書三個大字:小扶風。兩人昂首入道,但見做買做賣,人來人往,看了他二人挫樣,都要擠來。正侷促間,嗵的一響,人群粥動,有人叫喊:“速去,速去,荊條寺舍藥了!”莽僧似天柱一般,站定腳跟,人流哪裡衝的動他,管應子在他身前,順手扯住一人,“何事?”那人掙了幾掙,又望見和尚威猛,便道:“村頭‘荊條寺’來了高人,藥到病除,正要舍藥,我等都要趕去,你們也去吧。”說罷,一脫身而走。兩人卻並不答理,走到一處攤首,坐定,見沒人支應,攤主伸著脖子往東,管應子隨手取了兩個瓦罐,就這鐵鍋,取了兩大罐“水圍城”,和莽僧一人一罐,唏哩呼嚕便吃。食罷,取了幾枚通寶扔在桌上。兩人起身,童子道:“和尚,卻是沒錢了。到了這廂,沒錢,寸步難行啊”。莽僧道:“我自去廟裡掛單,你去賣藝吧。”兩人說笑,徑往東去,等到了廟前,人早散了,和尚見是個大廟,門口有知客,便上前道:“灑家是東來佛祖降世,快叫裡面出來迎接。”那知客愣愣半晌,被童子一推,才踉蹌奔到裡面,不多時,門內搶出一夥,當先一個急勁和尚,高聲道:“哪裡來的野和尚,敢冒充佛祖?”又有四個小沙彌來推,哪裡推得動。莽僧如撣土一般,只一拂,那四個便倒跌出去,那應門和尚大喝一聲,身形一動,化個鷹形,一撲而到,不待莽僧動手,管應子正上,一衝一撞,一聲脆響,那和尚捂著頭殼,蹲下呼痛,原來大禿頭上起個小禿頭,又紅又亮又高又圓。門前一亂,裡面又出來一夥,卻不動手,為首三個老僧,為首一人,雙掌合十道:“我佛慈悲,請教是哪座仙山寶剎的師兄到了?”莽僧卻不答話,一鼓氣,全身筋骨暴漲,僧袍撐圓,身體好似大了一圈,尤其光頭,隱現佛光,直唬的對面都矮了半截,那為首和尚顫顫巍巍道:“原來是尊者到了,快請裡面敘話。”管應子愣道:“想不到這和尚好大的來頭?”扯住落後一僧道:“你道他到底是何人?”那人驚疑道:“你卻不認識尊者,如何一起行走?”“這和尚欠我銀錢,我來討要的,他端的是何人?”“那聖僧是我佛宗第一護法菩薩,韋陀尊者轉世,年前通知到我處,沒想到竟來了我們這小小‘荊條寺’,當真是,,,,,,”話不多說,兩人於荊條寺掛單,後晌房中無人,管應子問道:“和尚,你當真是佛宗護法菩薩?”“那是胡扯,灑家只效法‘韋陀降魔杵’的氣勁爾。”兩人都笑。
夜半時分,和尚正鼾聲如雷,管應子卻下得地來,施展小巧功夫,脫出屋來,夜行術展開,先上房在寺裡巡查了一番,但見此廟門戶雖小,院裡卻大,裡三層外三進,現下都是黑的,只西北角一點燈火,管應子如猿似燕,轉瞬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