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頓了頓,又說:“你們知道不知道,這幾個女真字的最後一句是什麼意思?”

我心說當然不知道,葉成接過去,問道:“什麼?”

華和尚看著我們,說道:“上面說,歷代的萬奴王,都不是人。”

“不是人,那是什麼?”胖子說道。

華和尚把銅魚收了起來,“上面說,他們都是一種地底下爬出來的怪物!”

不是吧,我心裡想,眾人互相看了看,估計心裡都有點毛起來,葉城問道:“那也不能這麼說,會不會是說,皇帝是龍,而不是人這樣的比喻?”

“我原本以為他是指真龍天子這樣的比喻,但是後來研究起來,我發現這些人應該只是想一些秘密記錄下來,對東夏的歷史記錄的比較客觀,所以應該不會用這麼恭敬的語言,而且,如果是你說的那樣,你想像一下,如果你給皇帝賀壽,你先一句,陛下,您真不是人,恐怕你第二句沒出就給剮了。沒人會這麼寫。”他什麼的笑了笑:“而且,後面這一句,寫的非常清楚,非常唐突,我一直很介懷,如果能拿到另外的部分,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也許就能破譯出來。”

胖子和悶油瓶都知道其實另外兩條銅魚在我手上,但是處於謹慎的關係,他們都沒有出聲,我抓緊口袋裡的銅魚,忽然覺得他們變的沉重起來。

一時間我也不知道自己應該不應該把這兩條魚拿出來,實際上這兩條魚對於我並沒有意思,我並不會女真的文字,給我看我也看不懂,但是如果交給他們,我又感覺到十分的不妥當。

潘子盯著壁畫,自言自語,壁畫上可能是萬奴王的那個人,人模人樣,似乎並不是怪物,胖子拍了拍他,對華和尚說道:“刀疤兄,我說你破譯什麼啊,咱們是實在人,別搞知識分子那一套,到時候棺材一開,是人是狗,一清二楚。”

華和尚笑笑說道:“我的意思是,知己知彼,總是好一點的。”

“不過,畫這壁畫的人幹什麼要把這些東西畫在這裡?”胖子問道:“不忘國仇家恨?”

華和尚搖搖頭,顯然也不清楚,我想了想,說道:“有可能是想在這畫好壁畫後,將石頭整塊採下,或者乾脆就是畫來消磨時間的,你看這裡這麼暖和,可能當時的工匠利用這裡來休息。”

沒人給我說服,華和尚開始拍攝這些東西,以留做資料。

我們休息夠了,精神逐漸恢復,開始輪流休息,陳皮阿四讓他的人輪流出去在外面待著,如果雪停了就爬進來叫我們,我們則開始輪流睡覺。

我睡醒的時候,順子也已經甦醒了過來,一個勁兒的給我們道歉,胖子都懶的理他,我拿了東西給他吃,讓他好好休息,我還得靠他繼續上去。

在裡面沒有日月輪替,也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大概是兩到三天的樣子,雪終於停了,我們陸續怕出了這條裂縫,外面已經放晴,到處是一片廣翱的白色世界。

整頓裝備,發現我們這幾天吃掉了太多的東西,估計沒有補給,不到我們要到的地方,就會斷糧。問順子有沒有辦法,他說雪線之上真的沒什麼辦法,要不就回去在回來,要不分配食物,儘量少吃一點。

在縫隙裡,陳皮阿四教了我們很多在雪山上的小技巧,比如說把衛生巾當成鞋墊,可以吸收腳汗,腳保持乾燥,全身就會暖和,我們按他的方法,確實不錯,不過我自己又覺得很彆扭,想到如果進入古墓只中,將這些東西丟棄,若干年後考古隊發現,看到棺材邊上有這種東西是什麼表情。

我們用繩索爬上滾下來的陡坡,地面上有不少新印的馬蹄印子,胖子蹲下看了看,說道:“那阿寧那幫人看來超過我們了,跑到我們前面去了。”

我們二話不說,戴上護目鏡,馬上起程趕路。兩個小時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