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瓦爾冷哼一聲,在一處站定。這個戰籠好奇怪,司徒瓦爾看似以守代攻,其實是被這片區域奇怪的強大重力壓住了一隻前踏的腳,前方出現了一塊方圓四米的重力扭曲場。

司徒瓦爾讓對手四處遊曳,試圖透過對方肌肉的細微變化判斷這個戰籠內重力分佈。

司徒瓦爾甩了個刀花,挑釁了一下對手,帝皇使者的冠軍只要敢正面衝過來,必然會進入高重力區,到時候自己就是大優勢了。

對方也在戰鬥中不斷收集司徒瓦爾的資料,他左搖右晃,利用自己的行動觀察對方的反應。

眼前的敵人沉穩有力,必然是飽經風霜之輩。不能多想,以亂打亂,現在我以受傷,必須想辦法立刻傷到對面。

他還是沒有遂司徒瓦爾的願,從側面展開了突擊。

司徒瓦爾轉身對敵,但是對方的行為也出乎意料,他準備起跳的時候,一腳踩入的低重力區。

帝皇使者的冠軍一腳起跳高高躍起,奔著戰籠天花板就去了。

觀戰者驚訝的看著“一飛沖天”的選手,眼看受傷的半個大臉就要和天花板親密接觸,這位冠軍調動全身肌肉,在空中旋轉半圈,後空翻堪堪讓他的雙腳堪堪接觸天花板。

,!

你可曾聽聞一式從天而降的掌法。

帝皇使者冠軍用力一蹬,身軀如流星墜地,短劍鐵拳朝著司徒瓦爾殺去。

被高重力場束縛住一條腿的司徒瓦爾沒辦法立刻遠離,只好揮舞刀刃殺上去,刀鋒接觸瞬間,強大的衝勁擊穿了司徒瓦爾的拳甲,短劍穿透偵察者甲殼牢牢插在了司徒瓦爾拳頭中。

司徒瓦爾的刀刃劃開了對手持刀的手臂重要肌肉群,對方的右手暫時無力,無法握住刀柄,只能仍由它插在拳頭上。

另一邊的鐵拳被司徒瓦爾側身躲過,正欲反擊,對方的大長腿一晃,倒鉤腳直指司徒瓦爾頭顱。

這一下若是落實,足以將我們的大藥劑師撂倒在地,單腿鎖死。

不得已之下,司徒瓦爾只能放棄進攻退卻。

雙方都受了傷,麻痺藥物隨著兩顆心臟的奮力跳動傳遍戰士的每一寸血肉。

對手的眼神恍惚了一下,感覺肌肉開始不受控制地跳動,眼神渙散。他定睛凝神,守住心智,死死地盯著自己的對手,昏昏沉沉之間只見寒光一閃,他以為是藥物效果,但耳中的破風之聲讓他全身寒毛乍起,立刻俯身躲避。

這一趴不要緊,司徒瓦爾拿手的強力飛刀紮在了肩甲上。

問題是那是他戰團徽記的肩甲。

兩把交錯的大劍中出現了第三把劍。

打死第三者!

帝皇使者的冠軍瞬間憤怒起來,揚天大吼一聲,朝著司徒瓦爾猛攻。

司徒瓦爾也不好受,拉瑞曼器官開始修復傷口,他甩出自己的短劍之後,用力將拳頭裡插著敵劍拔出,鮮血滴滴答答落在戰籠上。

“這才像點樣子。”

眼前的敵人如同憤怒的野獸,而司徒瓦爾始終保持冷靜,持刀的獵人要開始認真了。

“叮~叮~叮~”清脆的鈴鐺聲響起,繹楓驚訝的轉過頭去,一個戰籠之中已經完成的比賽。

“這麼快,是哪家的強黑色聖堂啊,那沒事了。”

敗者失去了意識,帝國之拳的藥劑師微笑地看著倒下的兄弟們,看來這次的麻醉劑效果不錯,戰鬥比以往更快,曾經依靠強大的意志大戰三天三夜的角鬥恐怕要一去不復返了。

司徒瓦爾最終戰勝了對手,憑藉著精湛的刀法將麻醉劑瘋狂地捅入敵人的主血管,雙方受擊次數差不多,但是依託更致命的傷勢,我們贏下了第一場比賽。進入十六強。

然後他就呼呼大睡了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