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你,你,你……”吳軍需官顫抖著說不出話來,嘴唇哆嗦著,眼中充滿了恐懼,突然,他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衝著營帳外大喊道,“來人啊!楚雲揚要殺我!要搶奪物資!”

“誰在吵鬧!”一個威嚴的聲音傳來,那聲音如同洪鐘,震得營帳都嗡嗡作響,彷彿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在撞擊著營帳的四壁。隨即,一個身影出現在營帳門口。

羅長老,身披金色戰甲,那戰甲在陽光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芒,有些刺目。他手持一柄鑲嵌著寶石的長劍,劍柄上的寶石散發著幽冷的光澤。他邁著沉穩的步伐走了進來,每一步都像是踏在眾人的心尖上,發出沉重的聲響。他那張飽經風霜的臉上,此刻佈滿了怒氣,眉頭緊緊皺著,眼神像兩把銳利的劍。

他的目光如鷹隼般銳利,掃過屋內狼藉的場面,最後定格在楚雲揚身上,那目光彷彿能穿透楚雲揚的身體,看到他內心的想法。“楚雲揚!你竟敢在此鬧事!”羅長老的聲音如同洪鐘,震得營帳都嗡嗡作響,聲音在空氣中迴盪,撞擊著每個人的耳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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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根本不給楚雲揚解釋的機會,直接喝問道:“吳軍需官說你意圖搶奪物資,可有此事?”

吳軍需官見羅長老到來,立刻來了精神,肥胖的臉上因為激動而變得通紅,指著楚雲揚,聲嘶力竭地喊道:“羅長老,您可要為我做主啊!他不僅要搶我的物資,還要殺我滅口!”

“我……”楚雲揚剛想辯解,卻被羅長老抬手打斷。他抬起的手像是一道不可逾越的屏障,阻斷了楚雲揚說話的權利。“夠了!不用說了!”羅長老怒聲呵斥,“我親眼所見,你手持利劍,欲對軍需官不利,還想狡辯?你以下犯上,目無尊長,罪無可恕!”

楚雲揚望著羅長老那張冷酷無情的臉,心中一陣刺痛,那是一種被信任的人背叛的痛,像是有一把鋒利的刀在心上劃了一道口子。他為仙門浴血奮戰,卻被如此對待,實在令人心寒。他想要爭辯,但看到羅長老那不容置疑的眼神,又不得不嚥下了所有話語,喉嚨裡像是被什麼東西哽住了,難受得緊。

“從今日起,削去你前線指揮權!回營帳反省!”羅長老冷冷地宣佈道,他那眼神裡沒有一絲的信任,只有毫不掩飾的厭惡,那眼神就像冰冷的寒風,吹得楚雲揚的心更加冰冷。

楚雲揚緊緊握著拳頭,指甲深深嵌入肉裡,他能感覺到疼痛從手掌傳來,這種疼痛混合著內心的憤怒和不甘。他強壓下心中的怒火和不甘,一言不發地離開了軍需處。他的背影挺拔,卻透著一股難以言喻的蕭瑟,此刻落日的餘暉灑在他身上,那餘暉不再有溫度,反而像是一種嘲諷,顯得格外悲涼。

周圍那些聽聞爭吵趕來的弟子們,看到這一幕,紛紛為楚雲揚鳴不平。他們知道楚雲揚在前線是如何浴血奮戰,也明白物資短缺的真相,但面對羅長老的權威,他們只能敢怒不敢言。楚雲揚看著這些弟子,心中湧起一股暖流,他堅定地對弟子們說:“真相總有大白之日,我楚雲問心無愧,即便沒有指揮權,我也要守護仙門。”

就在這時,震耳欲聾的號角聲突然響起,那號角聲像是從地獄傳來的召喚,打破了營地中壓抑的氛圍。魔道再次發起了進攻,而且這次的攻勢比之前更加兇猛。

黑壓壓的魔軍如同潮水般湧來,他們揮舞著猙獰的利刃,利刃在陽光下閃爍著寒光,發出震天的咆哮,那咆哮聲像是要把天空都撕裂,彷彿要將整個仙門吞噬。

仙門弟子紛紛拿起武器,武器碰撞發出“鏘鏘”的聲響,他們投入到這場殘酷的戰鬥之中。

楚雲揚聽到號角聲,知道大戰已經開始。儘管被剝奪了指揮權,但他依然無法坐視不理。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空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