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慌不慌,我要淡定,這樣才能震懾住他們。

雲清清內心慌得一批,但是面上還是那副冷若冰霜的模樣,將高手的風範展現的淋漓盡致。

雲清清在擂臺上面裝,林浮萍在下面暗戳戳的用神識觀察每一個人。

這是林浮萍的第一步計劃,樹立雲清清很強且很不好惹的形象。

如果沒有人上臺挑戰,那麼雲清清就能順利過關。

如果有人想要挑戰...

林浮萍神識中,有兩個人躍躍欲試,在他們要開口的那一剎那,林浮萍帶著哭腔的聲音響了起來。

“姐姐,姐姐,這裡好可怕,我們快走好不好?”

林浮萍面色蒼白,眼中泛淚光,小心翼翼的挪動著腳步,緩緩朝擂臺靠近,一邊靠近一邊膽怯的看向一旁氣勢有些凶神惡煞的修士。

在距離雲清清只有十來步時,更是跑了起來。然後飛身上臺,一頭扎進雲清清懷中。將頭埋進去,不肯再出來。

雲清清輕拍林浮萍的背部,臉上的冰霜也融化了。

“好,好,小白別怕,姐姐很快就好。”

雲清清看向臺下

“既然沒有願意上來的,那在下獻醜了。”

語畢,雲清清拿起劍,按照林浮萍所教,比劃出了一招,看上去頗有氣勢。

但如果有劍修在此,定會看出,這只是有形無實的花架子罷了。

但是此處並沒有劍修,林浮萍也是看中這一點,才敢這麼做。

在雲清清出劍時,林浮萍也毫無保留的釋放了自己身上的劍意。因為兩人抱在一起,加上有林浮萍神識干擾,其他人沒有發現不對勁。

都以為那磅礴的劍意是由雲清清身上爆發出來的,而且還巧妙的護住了懷中的林浮萍。

一劍落下,燦若繁星,是落星雨,當星光散去之時,腳下擂臺除了兩人站立那處,其餘的都化為飛灰。

全場寂靜,那在暗處喝酒的陸淵,也出現在眾人面前,看著那化為飛灰的擂臺,一言不發。

“若是有自信能接下林某這一劍的,可以上前來。若是沒有,不知我能否過關,先行離開。”

陸淵開口了

“道友好手段,如此劍法,比起劍宗弟子來也是不遑多讓了。”

“前輩謬讚,比起劍宗弟子來,晚輩還相差甚遠。”

雲清清說這話是真心實意的,但在陸淵眼裡就是謙虛。不過也讓他確定了眼前的之人,並不是劍宗弟子。

畢竟,劍宗的劍修窮的很,哪有拿出千枚靈石對賭的底氣。

“羅西,記下道友名諱。此番行程有道友相助,是我等幸事。”

然後轉頭看向其他人

“諸位可有意見?”

眾人皆搖頭

“沒有,沒有。這位林道友實力強悍,我等不如。”

畢竟那個擂臺不知道經歷了多少修士的摧殘,連破損都很少,更別提被化為飛灰。

他們可沒那自信,覺得自己的身體比擂臺還堅硬。

“既然都沒有,羅西,你快為林道友登記吧!”

說完,陸淵再次閃身,消失在眾人眼前。

而在林浮萍的神識裡,他又跑回原位喝酒了。

羅西臉上堆滿笑容的詢問雲清清名諱,雲清清化名林清,而林浮萍則成了林白。

羅西遞給雲清清一塊雕有青鳶鳥的令牌,告知她在出發前一日來城主府可得知具體行程,然後給了她三千靈石,作為定金。

“說實話,也只有林道友才會讓陸大人破例,其他人的定金可只有一千靈石。”

羅西給雲清清傳音,也算賣她一個好。

雲清清朝著羅西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