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意思是?”羅維娜微微眯起眼眸。

“我知道和平很難,畢竟我們互相都不信任,但不知道你是否願意嘗試呢?”霧青指了指洛南簫,

“畢竟要是想和血族聯姻,人族必定不滿,到時候只會落得三方慘敗的結局,這是你想要的結果嗎?”

羅維娜的視線在洛南簫的身上停留一秒,隨後挪開:“用他來威脅我?”

“不敢,只是建議。”霧青按住不滿於絮絮叨叨的談條件,只想打架的烈焰。

摸一摸小鳥腦袋安撫,對方才輕哼一聲的擋在霧青面前。

如果羅維娜想動手,那也得先過他這一關。

羅維娜似乎在思考可行性,也是在思考洛南簫的重要性,但當她對上洛南簫委屈巴巴的小眼神時,最終只是嘆了一口氣。

“我倒是沒什麼意見,至於那位血獵的大隊長,能代表人族嗎?”

烈焰被霧青rua腦袋rua的懶洋洋的:“那是當然可以。”

說不行的可能已經不在世間了。

羅維娜小幅度點了點頭,隨後看向洛南簫:“我們談談,各位,我失陪一下。”

霧青當然不可能阻攔,他看著羅維娜單手提溜起洛南簫,走入另一個房間中。

至於會不會是討論怎麼合作除掉人類的,自然是不可能,三方能有今天的和平,缺少哪一個都會造成不可挽回的紊亂情況。

見有了時間,霧青本不打算在這個副本多待,他從口袋中拿出給烈焰的禮物,是一個羽毛形狀的紅色胸針。

“恭喜烈焰大人升職?”霧青半開玩笑。

烈焰輕笑一聲,伸手取過,指尖在對方手心停留半秒:“謝謝啦,就是不知道這禮物只給我,還是別人都有。”

霧青略微心虛:“當然是只給你。”胸針他只給烈焰買了,買給別人的是其他東西。

只見沈溪不經意露出耳釘,慕思白伸手捋了捋頭髮,手腕上的蛇形手鍊發著微光。

烈焰:只、給、我?

“看來不是我一個人的專屬哈。”烈焰輕哼一聲,還是將胸針別在胸口前,“好看?”

“烈焰大人戴什麼都好看~”霧青無腦誇誇。

不遠處小跑過來一個男獵人,穿著血獵的統一服飾,但比其他血獵的更精緻一些,他壓低聲音:烈焰,這是怎麼回事。”

“就是你看到的那麼回事。”烈焰懶得搭理對方。

“這傢伙又是誰?他是人類?你要知道他剛剛殺了一個獵人!”副隊長不敢碰烈焰,只能繼續說道。

烈焰把玩著胸針:“殺了就殺了,他已經賄賂我了,而且沒人規定被欺負的不能欺負回去吧?”

“就那麼一個小東西?!”副隊長指著那連道具都不是的胸針。

下一瞬,他指著胸針的手突然開始自燃,火光照亮了整個大廳,連帶著痛苦的哀嚎。

烈焰打了個哈欠,語氣冷冽:“誰給你的權利這樣對我說話?嗯?”

他看向霧青,聲音下意識軟了下來:“不過我確實覺得這個有點小,就沒有什麼大的,能讓人一眼就看出是你送我的嗎?”

“不如你把我別在身上好了。”霧青託著腮,懶洋洋的看著火光將那個獵人半個身子燒傷,“暫時別鬧出人命吧。”

烈焰打了個響指,火光退散:“這個提議不錯。”

“哪個?”

“把你別在我身上的那個。”

“那我考慮一下。”霧青懶懶的敷衍過去。

沈溪終於找到了插話的間隙,委屈道:“霧寶,你今天沒戴我們的同款耳釘qaq”

“同款”兩個字被他咬得很重。

烈焰不像慕思白一樣能藏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