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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順子,晚上過去我那邊吃飯不?”和冰兒“停火”後,我也無心工作,畢竟剛才那樣的場面太刺激了。Welson發訊息給我,他是一個很風趣的“熟男”,和我宿舍的老闕很像,自從和他混熟了以後他就叫我“小順子”,奶奶的,“小洪”像女人,“小順子”就是太監了。
“去!堅決的去!”他們三個自從和老闆提出辭職後就在公司呆到月底,這幾天在處理接手的工作。這位老大哥邀請部門的成員去他家吃“散夥宴”,我進公司時間不長,但是和大家混得很熟,自然也在被邀請之列。
六個人坐著搖搖晃晃的公交車到Welson家,其實也不是他家,是他家樓下的東北菜館。吃飯當然先點菜,我點了自己喜歡的水煮活魚。自從來廈門後就很少吃這東西,因為味道不純,和老家的根本就不能比。
“你說說話呀,老是趴在桌上幹嘛?這樣很容易醉的。”Welson今天很健談,這是平時很少見的,他看我用手撐著下巴靠在桌上一言不發。
其實我一直很不喜歡這種聚會或者說散夥飯,多少有點離別的愁緒。雖說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但是在散夥的宴席上,我卻不能很坦然去面對曾經相處一個多月的同事們。我努力擠出笑容,藉助酒精來掩飾內心的不捨。是有點不捨,這些都是很有趣的人,算是我走出校門的第一批真正意義上的同事。
大學畢業在即時,幾個弟兄經常喝酒,喝高了就抱在一起哭。三年同窗雖說不算長,但是從五湖四海走到一起,而且是出奇的團結,這是最值得我們最懷念的。如今同學已散落在各地,雖然在廈門生活了三年,在沒有他們的日子裡,這個城市依舊是那麼陌生。
想到大學時代,眼看即將辭職的同事,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酒呢?快給我酒!可是這可惡的啤酒,在還沒麻痺小腦之前就把我的肚子給撐大了,為什麼就沒人想來幾瓶小二呢?
“少喝一點啦,又沒人跟你搶酒喝。”冰兒把我想端起酒杯的手按住,借酒消愁是女人永遠不會懂的。女人借酒消愁是一種手段,男人借酒消愁是一種心情。
“沒事,我還行。”
那晚的酒量特別好,應該說是“肚量”特別大,一箱啤酒下肚,全然沒有想吐的意思,但是走路已經在飄了。酒不醉人人自醉,喝酒不是一種形式,而是一種心情,一種對環境、對生活的認知。我已經記不起那晚的詳細情形,只記得酒喝很多,話也說很多,走路的時候撞過一次電線杆。是記不起還是不想記?人生路漫長,以後這樣的散夥飯還很多,是該釋懷了,沒必要把每一次的離別都看得那麼重。
“豬頭,下車了。”在計程車裡酒醒了很多,在冰兒的攙扶下我終於“順利”回到了家裡。這沙發太柔軟了,為了不辜負它的柔軟,我決定在這沙發上抽根菸。
“哎,別抽了,來,擦把臉。”冰兒拿走我叼在嘴裡的煙,一條熱毛巾在我臉上亂抹。
“你到底會不會幫人擦臉嘛?我又不是豬頭,哪有你這樣擦的,我自己來。”接過冰兒手裡的毛巾,快速在臉上擦了幾下。奪過她手裡的煙,喝酒的時候抽菸是最舒服的。
我這個人喝酒有一些小習慣,不在狀態時酒量絕對少,兩瓶啤酒就能讓我在衛生間吐一會兒。在狀態時,三瓶小二外加一瓶紅酒我都能穩如泰山,當然有很多人肯定說:“就你這點酒量還敢搬出來?”但是對於一個土生土長的閩南人來講,這點酒量已經算不錯了。每次在狀態時喝酒,一定要喝到趴下,不然我會不停的找酒喝。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