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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一番,到也正常。
若是柳芝蘭什麼也不說,甚至不去追究,便說明她在謀劃著什麼!而且一定非同一般,自己今天激怒柳芝蘭,就是為了讓她再次有所動作,只有這樣小姐才能發現柳芝蘭的目的!
沐寂北聽了青瓷的話點了點頭,隨即開口道“查查這兩日,柳芝蘭可否有帶什麼人來,還有柳尚書府的兩個公子都有什麼動作。”
柳芝蘭的父親是西羅的吏部尚書,相當於正二品,而吏部又可以稱為六部之首,是以柳家的權利滔天。
柳尚書有兩子兩女,柳芝蘭排行老二,上面有個哥哥,下面是個妹妹,再下面是個弟弟,柳家的本家人口並不多,只是再加上一些旁支錯節,便陣容龐大,不過說到底,權利的中心還是集中在柳家的本家之上。
沐寂北拿出一千兩的銀票,交給青瓷“人太多,你應該忙不過來,找人來幫忙。”
青瓷也不客氣,點點頭,以前在安月恆手下的時候,很多高手都是錢砸出來的,一千兩確實不多,不過對於簡單的監視幾個人,調查兩件事,還是足夠了。
青瓷離開後,沐寂北也沒有休息,坐在桌前不斷磨砂著手中的白玉茶杯,雙眼微微眯起,仔細回想著柳芝蘭這幾日來的目的。
“畫師?偷情?”沐寂北喃喃自語著。
“畫師作畫?可偷情為什麼非要是個畫師呢?”如果是帝都中的小戶人家豈不是更好,把自己放在她的眼皮底下,豈不是更安心,可若是為了把自己趕出帝都為什麼非要是個畫師?是想讓沐正德鞭長莫及?
沐寂北站起身,走到窗前推開了窗子,一陣秋風吹來,沾染了滿身溼涼的氣息,抱起胳膊,看著短短几日就凋謝枯萎的景色,不由得慨嘆時間過的真是很快。
前幾日作畫時還稱得上奼紫嫣紅,不過數日,竟然盡數枯萎。
看著搖曳的枝椏,沐寂北突然想到了什麼,不由得笑道,“冬去春來,才是百花盛開的好日子呢!”
兩日後,青瓷終於回來。
沐寂北安靜的聽著青瓷的彙報,而後露出笑意,果然和自己想的一樣呢!
青瓷有些焦急,可是看著自家平靜的主子,便也隱去了心頭的那份躁動不安。
丞相府書房。
“主子,宮中有人傳來訊息,聖上選妃在即,送去的畫卷之中有五小姐的影象,似乎已經被圈中!”一身黑衣的人跪在地上,看不清容貌。
沐正德一聽一掌拍下來,將硯臺裡的墨汁都震了出來,“送去的不是沐晚晴的畫卷嗎?怎麼會變成北北的!”
黑衣人據實回道“據說是柳家大公子在其中動了手腳,沐晚晴的畫卷還在,但是五小姐的也加了進去!”
沐正德背起手,站起了身來,“你先退下吧。”
黑衣人退下後,沐正德在桌前來來回回走了半個時辰,選秀的年齡規定在十三到十九之間,現在北北正巧十三,近了宮後,明年初會面見聖上進行殿選,到時也就是十四,無論怎樣,也是推脫不得。
若是當今皇帝大權在握,或者年紀小些,沐正德到也能接受,只是現今皇帝已經年近四十,進了宮後,沐寂北無外乎會成為皇帝與安月恆爭權奪勢的棋子,屆時皇帝會用北北的性命要挾自己站到他的一端,而後宮中自有伍家的貴妃壓制北北,強迫自己站到安月恆一邊。
無論站到哪一邊,沐寂北都是在命懸一線!
沐正德的心煩亂的很,柳家這一步棋走的好啊,定然是北北在丞相府的所為惹怒了柳芝蘭,柳芝蘭連同柳家想要用沐寂北逼著自己做出個選擇,既除去了眼中釘,又討好了伍家。
而不管他是站在皇帝一邊,還是站在安月恆一邊,沐寂北都必死無疑!若是站在皇帝一邊,皇帝甚至不會保護沐寂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