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是沐寂北,做出了鬆了一口氣的模樣:“原來是五小姐,奴才參見五小姐。”

喜兒也滿眼淚水的穿好衣服,跪在地上頭也不抬,狠狠的抽搐著。

“你這是在做什麼?我早聽聞這府中的副總管膽子大的很,卻是不知在這光天化日之下竟然還能做出這等事情來,實在是可惡。”沐寂北眼露厭惡之色。

周吉利卻是狂妄的開口道:“奴才勸五小姐還是不要多管閒事,雖然知道五小姐是丞相大人眼中的紅人,可是五小姐還是少樹敵為妙。”

沐寂北氣極,冷冷的看著周吉利卻是說不出話來。

周吉利卻是繼續開口道:“五小姐,奴才還有事,便先退下了。”說罷,便真的頭也不回的走了,一副桀驁的樣子。

青瓷看著眼前這出戏,不得不佩服起自家小姐和這周吉利都是演戲的箇中好手。

沐寂北蹲了下去,看著哭的眼睛紅腫的喜兒,拿起絹帕輕輕為她擦了擦臉頰,開口道:“真的很抱歉,周吉利在這府中最得父親的眼,又管著不少的僕人,我一個女子也不敢對他多加得罪,竟不能為你討回一個公道。”

喜兒淚眼婆娑的看著面前寧靜美好的女子,眼淚更是止不住的流了下來,她的來歷簡單,不過是家裡揭不開鍋,所以父親才把她賣到這府上來做奴婢,她也以為只要本本分分,對主子衷心就好,可誰知,竟然會遇上這種事情。

沐寂北輕輕的將喜兒攬入懷中,拍了拍她的後背,喜兒的淚水一瞬間更加洶湧,緊緊的抱著沐寂北就哭了起來:“五小姐…”

“別怕,你回去將此事告訴給四姐,她最是得了老太妃的眼,只一句話,想來你便會平安無事了。”沐寂北一面拍打著喜兒的背,一面柔聲開口。

喜兒的心中不由得更加難受,這五小姐不是她的主子都待她如此親厚,可是自己幾次告訴自己的主子,她卻無動於衷,只告訴自己且忍忍也就過去了,實在是心寒。

哭了半響,沐寂北拿出絹帕輕輕擦了擦喜兒臉上的淚水:“快別哭了,回去上點藥也就好了。”

喜兒點了點頭,卻是跪下給沐寂北磕起頭來:“五小姐,您是個好人,奴婢不會忘記您的恩惠,只是有句話您是信也好,不信也好,奴婢卻是都要說的。”

“快起來,你這是做什麼,有什麼話直說就是了。”沐寂北將喜兒拉了起來。

“奴婢知道您同四小姐關係好,奴婢也不知您同六皇子關係如何,只是六皇子凱旋歸來的那日四小姐卻是跑到了六皇子府,告訴六皇子五小姐您不愛他,六皇子反應十分激烈,險些生生將四小姐給掐死,所以您務必要小心四小姐。”喜兒一面啜泣,一面將事情告訴給了沐寂北。

沐寂北聽此,心中一緊,難怪殷玖夜如此失常,可面上卻做出惆悵的樣子,開口道:“你說起這事,我也正是心煩,我的一個婢女叫做織錦,她說四姐姐竟讓她明日去買藥,買的是一味同老太妃藥中極為相似的藥,只是這藥卻有毒,四姐姐這是讓織錦嫁禍給我,我是怎樣也不敢相信的,如今聽了你一說,卻是更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喜兒見此便知曉了,立即開口道:“五小姐,四小姐這是要陷害於你,讓你連相爺的寵愛都得不到,您可一定要想辦法才是。”

沐寂北一臉茫然:“我實在是不知該怎樣做才好。”

喜兒只覺得這五小姐實在是良善的很,思及今日她一個高高在上的主子竟然待自己如此只好,便心存感激,索性開口道:“五小姐,若是您信得過奴婢,這事就交給奴婢去辦,奴婢回頭就去找織錦姐姐。”

沐寂北略顯激動的開口道:“既然如此,便交給你了,只是你一定要小心才是。”

喜兒轉瞬之間卻不知在想些什麼,只是眼中閃過一絲惡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