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一股子讓人說不出來的不舒服的氣息,沐寂北嘴角勾起幾絲弧度,看來是個熟人。

不過卻若無其事的笑道:“不知這位小姐所謂何事?”

那女子向著沐寂北走來,身後的眾多女子也紛紛跟了過來,似乎等著看熱鬧:“倒是也沒什麼大事,只是想知道永夜郡主到底是憑著什麼本事,能夠從一個庶女做到郡主的位置,我們對此十分佩服,所以想向郡主討教一二。”

沐寂北一笑,目光帶著三分冷意,看來這人是來找事的。

“是啊…郡主給我們說說…到底是怎麼從庶女做到郡主的…”四周響起了附和聲著。

“若是你們想知道,不若先回去問問你們父親,為何沒有做到丞相的位置,相信你們的父親一定會給你們一個滿意的答案。”沐寂北笑著開口。

眾人紛紛一愣,被沐寂北堵的有些張不開嘴,這些女子有幾個敢真的回去問自己的父親,估計剛一張嘴,就會一個巴掌煽下來,打的她們找不到北,順便讓她找個覺得有本事的人當爹去。

“永夜郡主這話的意思是自己的父親位高權重,無人能比了麼?還是說一個丞相,便足以藐視這西羅的皇權,藐視陛下。”那玄色長裙的女子再次開口。

沐寂北微微勾起唇角道:“這位小姐說話可是要謹慎些,若是說這藐視皇權,我瞧著還是你們這些官宦之家的女子莫屬!若不是不把陛下的旨意當回事,何以使得你們這些沒有品節的人見到本郡主卻不施行禮數,甚至公然指責叫囂?”

幾人面面相覷,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畢竟這沐寂北所說的可都是實話,沐寂北的身份是郡主,可是她們卻只能被稱為世家小姐,見到沐寂北,理應是要施行禮數的。

沐寂北目光灼灼,掃了一眼在場的這些人,帶著幾分冷意和威嚴。

幾人都沒有開口,沐寂北再次笑道:“怎麼?見到本郡主都不用行禮問安的嗎?看來我倒是要向陛下詢問一番,這尊卑禮數到底是該如何?他封我的這個郡主到底是做不做數?”

幾人的臉色更加難看起來,只好硬著頭皮跪了下去,那玄色衣裙的女子也在忍氣吞聲,似乎不想給自己的家再招來麻煩。

“參見永夜郡主。”

“雖然你們的姿勢並不標準,不過本郡主一向大度,既然大家都是好姐妹,倒是也不用這般講究了。”沐寂北柔聲開口。

幾人紛紛氣的直咬雙唇,她們行禮了她卻說姿勢不對,可等她們行李過後,她又說不必講究,真真是要把人給氣死。

幾人依舊跪在地上,那玄色長裙的女子突然拿出一個吊墜,站起身來,放在沐寂北的眼前,聲音柔和,帶著某種魅惑:“郡主。這是你的麼…”

塊藍色寶石的墜子在沐寂北的眼前左右晃動,女子的聲音帶著循循善誘的意味:“看著我的眼睛…看著我的眼睛…對…很好…放輕鬆。”

女子將手上的吊墜放了下來,讓沐寂北看著她的眼睛,雙眸帶著詭異的色彩,彷彿是無底的黑洞,讓人不由自主就失了神智。

因為玄色衣裙的女子動作極快,這一系列動作也只在幾息之間,所以跪在地上的其他幾人並沒有發現事情的變化。

沐寂北雙眼無神的站在眾人面前,愣愣的好像靈魂一下子就被抽走了,整個人都沒有了生氣,有著說不出的怪異之感。

那玄衣女子在沐寂北的耳邊輕輕的開口道:“你殺了齊家的嫡長孫,你恨齊家,你怨恨齊老太君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讓你下不來臺,斥責於你,所以你在見到齊家長孫的時候便用被子悶死了她。”

沐寂北雙眼無神的點了點頭喃喃的重複著:“我殺了齊家的嫡長孫。我…。”

原先跪在地上女子見著半響沒有動靜,紛紛抬起頭打量起來,想要看看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