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得格外曖昧。

細細密密的吻落在了沐寂北的頸間,柔軟的衣襟也不知何時被男人熟練的解開,半敞半露。

沐寂北能夠清楚的感受到男人的牙齒輕輕啃噬著自己的肌膚,輕微的撕咬像是最原始的悸動。

衣衫剝落,大手觸及女子胸前的兩處柔軟,忍不住流連忘返,冰肌玉骨,宛若天成,殷玖夜含住女子的晶亮的櫻唇,大手已經順著衣襟滑到了女子的背脊,光滑的背脊宛若一尊未經雕琢的白玉,又似一匹精心紡織的絲綢,沒有一點瑕疵,讓人忍不住流連忘返。

沐寂北只覺得那粗糲的手指在他身上帶起一陣微小的刺痛,相比起來,似乎要比原來粗糙上許多,想來是這半年執掌殺戮所致。

漸漸的,沐寂北卻發覺周身開始泛起細微的刺痛,同殷玖夜所帶來的不同,這種刺痛就好似從骨頭中冒出來的一樣,瞬間,這種拔涼的刺痛感便蔓延到四肢百骸。

沐寂北的臉上佈滿了細細的汗珠,不由得想起當日安月恆所說的話,便知曉這是身體裡的蠱蟲起了作用。

殷玖夜似乎也察覺到了沐寂北的不對,翻身從塌子上起來,焦急的將沐寂北摟在懷裡:“北北,北北你怎麼了。”

沐寂北沒有錯過他眼中的慌亂,只是拉緊他的手笑道:“沒事,只是有些不舒服。”

“我去喊大夫。”

“不用了,休息一下就沒事了。”沐寂北撐起一絲笑容,她只覺得周身發冷,不過刺痛感卻已經褪去。

殷玖夜將她抱至床上,幫她蓋好被子後,緊緊的拉著她的手。

沒多久,沐寂北便睡著了,殷玖夜還是不放心的叫來了大夫,可是大夫診治了許久之後,只是說身體的底子有些差,便沒有別的什麼了。

可是殷玖夜心中的不安並沒有散去,對著外面的初一沉聲道:“去,查清到底是怎麼回事。”

沐寂北醒來的時候,殷玖夜坐的筆直,像是一尊守護神一般坐在床前,雙眼黝黑,找不見一絲光亮,好像置身於一個無底的黑洞中,找不到出口。

“先吃飯,再吃藥。”殷玖夜將藥拿了過來。

沐寂北微微蹙眉,看了看殷玖夜,她最是討厭吃藥,看著那黑乎乎的藥汁便什麼食慾也沒了,再加上她心中知曉自己這身體根本就沒病,不過是蠱蟲作祟,若是真的喝了到底冤不冤啊。

沐寂北隨便吃了兩口,實在沒什麼食慾,便放下了筷子,可是殷玖夜的目光像是刀子一樣重重的落在她的身上,只好硬著頭皮再吃上兩口。

殷玖夜還是臉色不愉,不過卻沒捨得再勉強沐寂北,畢竟並非朝夕就可以補回來的。

“喝藥。”

沐寂北看著送到面前的勺子,搖搖頭,又看向殷玖夜。

“喝藥。”

沐寂北依舊搖頭,也不說話。

“喝藥。”

沐寂北張了張嘴道:“殷玖夜,我沒生病,不用喝藥。”

殷玖夜卻不管她說些什麼,只是繼續道:“喝藥。”

沐寂北嘟著嘴就是不肯喝,到底是哪個庸醫看的診。

殷玖夜有些生澀的開口道:“乖。”

沐寂北看著這樣執拗的殷玖夜,只覺得酸澀的難受,推開了勺子,將藥碗舉起一下子全都喝了下去,隨後便轉身衝著床的裡面,背對著身後的男人。

殷玖夜以為沐寂北生氣了,看著留給自己的背影想說些什麼,最終卻什麼也沒說。

嘴中的苦澀很快就蔓延開來,卻不及她心裡的苦,看著這個為了她一點點小病就如此執拗的男人,沐寂北覺得自己的心好像被人撕裂了一般。

緊緊攥著被角,不讓眼淚流下來。

殷玖夜站在床邊,看著始終背對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