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和劉家針鋒相對,不得安寧,也趁機陷害沐寂北,送她上路,只是如今,事情似乎卻又掉了個個!沐寂北那小賤人依舊完好無損,反倒是又將自己牽扯了進來。

“柳芝蘭!你倒是給解釋解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還不快解釋清楚!”老太妃怒聲道,明顯是氣得不輕。

她就知道,一定又是這對母女整出的么蛾子,當初這個女人逼著自己的弟弟娶她過門,如今卻還要把這後宅攪得雞犬不寧!

柳芝蘭不動聲色的站了出來,心跳的卻是越來越快,她有些不好的預感,自己會不會在這栽倒,再也爬不起了。

“請問沐夫人,你的房間內怎麼會有明石散這種毒藥?”曹巡按將柳芝蘭打探了一番,最後從她急促的呼吸中斷定了她心緒不寧!

“我實在不知這什麼明石散怎麼會出現在我的房間!”柳芝蘭有些焦急的辯解。

曹巡按皺起眉頭,柳芝蘭再次開口:“而且我離開了這麼久,說不定有什麼人就進去了呢,將這東西放在了我房間裡,陷害於我。這一個活人都能送到旁人的房間,區區一包毒藥又有何難?”

柳芝蘭到底還是柳家的人,很快便反應了過來,眾人一想倒也是,如今在這院子中已經呆了半天,保不準自己的房間裡也被人放了什麼東西,嫁禍給自己,一時間眾人都噤了聲。

沐寂北笑道:“不知這毒是在何處發現,許是旁人刻意陷害的也未可知。”

曹巡按皺起眉頭,他的屬下便開口道:“是同許多其他藥物放在一起。”

“將那些藥物都拿上來。”曹巡按再次開口吩咐。

兩名官兵很快便去將那些包紮的整齊的一包包藥劑拿了出來,用托盤呈上。

柳芝蘭連忙開口解釋道:“前些日子晚晴這孩子不慎落水,身子一直沒有痊癒,這些藥正是我特意為她帶來調養身子的。”

眾人將目光落在那隻托盤上,上面確實整齊的放著不少包藥物,聽了柳芝蘭的解釋,也未開口議論,只是等著曹巡按發話。

沐寂北卻是搶先道:“咦?母親,府中不是帶了不少的嬤嬤麼?這藥怎麼會放在您的房間?”

柳芝蘭臉色一白,她只覺得越是解釋越是不清:“這藥是晚晴喝的,我自然是不放心,難免親自監管,以免出了什麼岔子。”

眾人心中不由得一陣猶疑,這大戶人家紛紛種種的東西都有專人負責,旁的也許是要一人管上兩三樣,可這藥物卻為了防止出現差錯,要麼是由主人的親信主管,要麼是由專門的嬤嬤負責,卻還是第一次聽說主母會把藥物帶進自己的房間的。

要知道,沒病的人身邊常常放著藥,可不是件好事,更何況,藥物的味道通常很重,對於這些個主母來說,通常都是香氣環繞,哪裡會允許自己周身沾滿藥氣,讓男人聞了,便是不喜。

柳芝蘭有些驚恐的看向沐寂北,就怕她再說出什麼話來。

沐寂北果然不負眾望:“看來陷害母親的人一定是極為了解母親呢,這藥物的包裝都弄的一模一樣。”

眾人再次看去,確實,這所有的藥包都是牛皮方紙反折包裝的,上面的麻繩也都是三股擰成,牛皮紙的外面還用墨水印著兩個字,似乎是哪家藥坊的東西。

柳芝蘭的臉慘白慘白的,有了柳知書,柳夢,柳旺,孫夫人,澄江候的前車之鑑,早已讓柳芝蘭對沐寂北的恐懼無形之中倍增,所以當看見此次沐寂北是準備如此充足之時,下意識的就認為自己要完了!

“沐夫人,不知你對此事作何解釋?這藥既然是你親自保管,想來一定寶貝的很,怎麼會讓人瞧的如此仔細。竟然連包紮的辦法都學了去。”曹巡按語氣中帶著質疑。

“我…。”柳芝蘭剛要開口辯解。

曹巡按就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