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鬆的打完唐浩認為最難的一顆球,蘇北已經掌握了這東西的玩法。

柳寒煙早知道是這個結果,雖然她表面上希望蘇北輸,潛意識裡還是希望他不為人後,輕哼了一聲,把球杆放下走到傅宜欣身邊。

“傅小姐,我們的賭局還沒結束呢,下一項拳擊怎麼樣?”

“不好意思柳女士,我對暴力運動沒什麼興趣,而且也沒有什麼義務當您的出氣筒。”傅宜欣可不是一般的主持人,言談舉止中用詞拿捏之間,已經將柳寒煙徹頭徹尾的諷刺了一番。

傅宜欣也並不是完全不敢跟她比,只不過沒有什麼意義,因為賭局的主人蘇北的本意就是希望自己輸,看來他倆的關係不一般。

轉頭再看蘇北的斯諾克球檯,自從唐浩開球后,就再也沒站起來過,原本是神態輕鬆穩坐釣魚臺的唐浩,現在越來越緊張,再打進兩顆紅球就完成超分了,他有些後悔不該跟蘇北比,可是這已經是他唯一能夠有優勢的東西了。

蘇北也沒想靠著這種絕對的優勢獲利,可是唐浩不同,適當的給以教訓,省得他總是不知疲倦的糾纏自己。

而在旁觀者眼裡,蘇北雖然不標準卻很瀟灑的擊球動作配合著清脆的落網聲音,堪稱是看了一場職業比賽。

當蘇北打過超分的綵球後,便放棄了這種無聊的羞辱活動,放下球杆,問唐浩什麼時候匯款。

“蘇先生,沒想到你還是深藏不漏,這種球技不要說在業餘界,就算是職業選手也不一定能輕鬆的贏了你。”傅宜欣找準時機,她說話的方式太過於精益求精,在豔羨救命恩人蘇北的同時,還不得罪另一位大領導的兒子,對唐浩甚至也是一份鼓舞。

唐浩也把球杆木訥的放下,走到蘇北面前,淡淡的說:“你放心,一百萬我還輸的起。”

說完,唐浩悻悻的離開健身房,一百萬不是個小數字,誰說出來都沒那麼輕鬆,就算職業選手參加的世錦賽冠軍獎金也就幾十萬。

唐浩走後,柳寒煙也不想在這裡多呆一刻,她昨晚憋著火想要挑釁陳雪菲,現在那女人躲了,她犯不上再和蘇北計較下去。

安琪兒意味深長的拍了拍蘇北的肩膀,在他耳邊低聲說:“你小子怎麼搞得。”

“我做錯什麼了嗎?”

“少跟我裝蒜,你和陳雪菲怎麼回事?你以為老孃是菜鳥,自己身上什麼味兒不知道嗎,做完事沒有洗澡吧?”

蘇北聳聳肩膀,笑道:“這是我的自由。”

安琪兒使勁兒擰了他耳朵一下,“他媽的一對兒冤家,我苦心撮合你們倆,你別不識好歹,發生就發生了我不說寒煙也不知道,你要是心裡還有她,以後離陳雪菲遠點。”

蘇北皺了一下眉頭說:“安琪兒,你別跟著攙和了。你放心,不管怎麼樣,我對柳寒煙沒有敵意,而且是最希望她得到幸福的人。”

“放屁,這就是你說的幸福?”

“你還想讓我怎麼樣?”蘇北有些慍怒,他不是不在乎,只是因為這個人是柳寒煙,“我以為我們已經是那種關係了,可是才離開江海一週,住院一週,她居然和我朋友在一起,我這都能成全她,還得寸進尺的話,你他瑪當我是聖人啊。”

安琪兒恨鐵不成鋼的啐了他一口,又急又氣道:“誰告訴你她喜歡陳澤凱了,就那個小雜種,繼承老陳一點遺產就能興風作lang了,蘇北,我也太瞧不起你了。”

安琪兒被蘇北蠢透了,但是她能理解蘇北是吃醋了,否則也不會這麼不冷靜,不調查清楚就妄下結論。

蘇北怔怔的站在原地,心裡百感交集,回想安琪兒的話,他再想想柳寒煙的種種表現,感覺柳寒煙確實只是為了生氣而生氣。

不過,蘇北沒打算去找柳寒煙問個清楚,現在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