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手掌,雙眼盯著蘇北。

“哼!”柳寒煙的臉立馬沉了下來。

一股醋味在這檔圈子中蔓延。

蘇北乾咳了幾聲,說:“我們雪煙可是正當公司,乾的都是正當事,我也就是說說而已。”想到今下午刀疤男說的話,他想了想,轉頭安慰陳雪菲,“我給你的承諾不會變,你擔心的我會把握尺度。”

“還承諾,還正當事,真當自己是個君子了!”柳寒煙的高跟踩在蘇北的腳上,冷聲說。

說話應帶七分理,這下就算是偏袒蘇北的葉凌風等人也無話可說。蘇北說的話太有歧義了。他與陳雪菲定有監情。

這下不僅僅是醋味,還有大意失荊州。

“我從沒當自己是個君子,不過我做事不會辜負你。”

“誰知道暗地裡做過什麼。”柳寒煙再不理蘇北,拉著楚婕的手走向周曼一邊,“我們還是不做燈泡的好。”

蘇北尷尬地看著葉凌風、左總,而對方也是尷尬地看著他。陳雪菲擔憂弟弟安全盛過這次的醋罈子小事,歉意地告別眾人,走向了別墅之內。

劉學找個藉口離去,不過他心中已然感覺出蘇北出手,他再次走向董祁陽所在的圈子。

周曼看到柳寒煙與蘇北鬧扳,心中擔憂蘇北,但是一聽到柳寒煙接下來關於蘇北剛剛與陳雪菲的話,反而與柳寒煙走得更近了些。

蘇北看在眼裡,知道自己成為了孤家寡人,再二臉皮的跟過去,只怕會碰壁。

正當他無奈之際,他的雙眼忽然出現一道光,轉身看去。在別墅角落,一身白衣的白玄燁端著高腳杯,正在盯著自己看。

他在江海市露面少,但是在上層社會交流圈中,早已經是頂尖人物範疇。他的一舉一動,都會影響著交流圈中的話題。

正如之前所說,億萬富翁的圈子中絕對沒有千萬富翁存在,而千萬富翁的圈子中也絕不可能存在百萬富翁,除非你讓自己有躋身於更高層次圈子的條件和資格。

白玄燁來自燕京,手中的權勢滔天,與江海市的“小打小鬧”有很大的區別。正是因為如此,他的地位很高,圈子也不在這裡,以至於沒有人敢上前跟他打交道。

之前陳澤凱還以為白玄燁的歸來是來支援自己,不過被對方的冷眼警告之後,只得灰溜溜走進別墅之內。

蘇北走了過去,白玄燁起身相迎。

他的動作,引得眾人注意。當眾人看到白玄燁禮儀性地對蘇北示意後,心中驚訝於蘇北與白玄燁何時走的這麼近?還是說兩者在上一次宴會之後,矛盾加深了?

蘇北從一旁服務員手上的盤裡端起高腳杯,微微對白玄燁示意,一飲而盡。他的舉動引得眾人竊笑,高檔葡萄酒在這種場合可不是這麼喝的。

白玄燁對蘇北的舉動一愣,隨後優雅地笑了笑,也一飲而盡。頓時,眾人不敢笑了。

“真是沒有想到,自上次見你之後,會是以這種背景下與你見面。”蘇北走向角落。

“我這次是來找你算賬的。”白玄燁淡淡的說,語氣中帶著一股滄桑。

這是蘇北第一次感受到猶如惡魔般冰冷的白玄燁,會說這種帶著不同尋常的滄桑話語。

他笑了笑,笑的時候沒有聲音,很淡然的說:“你可真記仇,十六年了還記著。”

白玄燁的雙眼中出現一抹光亮,深深地盯著蘇北。

“你對我的態度轉變,讓這裡的氣息都變了。”蘇北轉身盯著別墅二樓陽臺。

白玄燁順著蘇北的目光看去,嘴角帶著一絲冷笑,笑的沒有感情。說:“這筆賬,你不找人還,也會有別人來找你的。”

蘇北搖頭:“他們並不知情。我知道你不會說出我的實情。”

“為何這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