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一起的那個小子呢??叫他出來,爺爺我要打斷他五條腿作為賠償。”

蘇北皺了皺眉,他發現自己現在的脾氣真是越來越好了,居然還沒有想動手殺人的衝動。

“滾……”

領頭的大鬍子男人,只見對面那個年輕z國人,只是輕蔑的看了他們一眼,然後就繼續喝酒。

“你大爺的,兄弟麼給我上”

話畢,中年人就拎著那把砍刀衝向了吧檯,身後的那些男人麼也是跟隨著他一起向前衝來。瞬間整個酒吧的客人都開始尖叫逃竄。

就在領頭男人的刀快要接觸到蘇北額頭的時候,他只是伸出一隻手指來,一指就橫穿了刀面,並且在那個領頭男人的臉上打出一個深深的血洞來,鮮血一股一股往外滲出。

這就是這些日子蘇北苦心以指寫符的結果了,真氣的控住度已經完全超出了吳銳最初的設想。

而那被打穿臉龐的男子,只是呆呆的看著自己手裡的砍刀,看起來挺厚實的啊,怎麼就跟紙糊的一樣,被人一指頭就戳破了,他下意識想要去摸一摸刀是不是假的,卻只感覺到自己的臉上留下來一股溫熱的液體,伸手去摸,黏黏糊糊,一看卻是嚇的連刀都扔了,雙手捂著臉,落荒而逃。

剩下的其他人男人,皆是大眼瞪小眼,無人說話。

“叮鈴鈴……”一陣鈴聲響起。整個酒吧的人眼神都望向了其中一個拿著砍刀的男人。

“額……我老婆叫我回家吃飯。”

然後在所有人還愣神我的時候,那人就將刀一扔跑了個無影無蹤。再然後,所有人就都把刀一扔,全部閃人。

聽著外面汽車發動機的聲音越來越遠,蘇北只覺得一陣無語,這不是還沒打呢嘛,咋都跑了。

他又低頭看了看只見的手指也是一陣感慨啊,這隻手大概可以當機關槍用了。百發百中,就是射程近了點。

“蘇北,你沒事吧??”伊娃好不容易才從慌亂的人群裡擠了過來。擔憂的看著蘇北。

“沒事的,伊娃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打遍天下無敵手哦!!”蘇北說著,還向伊娃展示了他健碩的二頭肌,總算是將美人的愁容換成了笑容。

“你好像開朗了許多呢,以前你可不會跟人開玩笑,整天刻板著一張臉,看起來比埃裡克森還要大。”伊娃朝著蘇北說道。

蘇北笑了笑說道:“以前杞人憂天,現在大概是有了新的目標,或者說認命了吧!!”

告別了伊娃,蘇北先行回了埃裡克森的莊園。

在門口就看到埃裡克森穿著那身工作服,在地裡不知做著些什麼。

“埃裡克森,你在幹嘛呢??”蘇北站在地旁問道。

那是一塊四方的田地,中間的地方,埃裡克森搭了一個小小的塑膠棚,他此刻就在裡面。

“哦,蘇北,我在種花呢,你要不要來看看啊??”

種花??蘇北想起了七尾葉來,此花只在寒冬開放,而這邊的天氣不一直就是寒冬嗎??

蘇北走進塑膠棚裡,感覺到裡面的溫度好似比外面的還要更低一些。

“埃裡克森,為什麼這棚裡面比外面還冷呢,這花能種活嗎??”蘇北好奇的問道。

“那是因為我種的這種花叫做冰草,就是越冷開的越好。我時長在棚子裡放上比外面溫度還要低的冰塊,這種花,不好看但是卻是能經歷寒風摧殘我很喜歡呢??”埃裡克森指了指自己面前的那朵花,

花瓣厚重,七葉五色,卻是奇醜無比,正是蘇北想要尋覓的七葉尾。

“埃裡克森,這些花可是送給我嗎??”蘇北望著那些醜陋的花瓣卻是如同看見了絕世珍寶一樣。

“哦,蘇北你也喜歡這冰草嗎??這花摘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