脅他?”

“威脅你妹!你動動腦子好不好,陳友良做了大半輩子生意,馬上要收山,陳家是做房地產生意的。我們住的海棠別墅區,就是老陳的盤子。”

蘇北心裡咂舌,看樣子陳副總真不是一般的有錢,柳家所在的別墅小區在江海市,絕對算得上是富人區,光是柳寒煙那一棟別墅,現在的市價不在千萬之下。

“陳副總這邊,我真的是無能為力,我能想到的辦法都想到了。他大後天生日,算是在柳氏集團的一個完美謝幕,我也不想在他身上多lang費精力。但是陳副總有個女兒……”

蘇北秒懂,隨即用異樣的目光看著她:“你覺得他女兒會喜歡上我?”

“你能不能把話聽完了!你……你為什麼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還喜歡上你,我的天啊,你再這樣我不跟你說了。”柳寒煙恨不能把餐盤扣他腦袋上。

“你繼續。”

“為了讓你死心,我向你透露點內部情報。陳副總的女兒今年三十多的人了,人家早就嫁人了,你知道嫁給誰了嗎?”

“誰?”蘇北越聽越迷糊,不知道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洪威的兒子,洪博文。”

蘇北當場石化掉,半晌才自言自語道:“我去,洪威和陳副總還是親家,既然是親家……陳副總為什麼還對洪威那麼不滿?”

柳寒煙繼續說:“我爸爸、洪威,還有陳友良等等,這些人都是柳氏集團成立伊始就存在的股東。那時他們的關係還不錯,老陳把女兒嫁給洪威的兒子,也在情理之中,有什麼好奇怪的。”

“不奇怪,只是一時半會兒接受不了,對了,這和陳副總撤資有什麼關係?”

“從情理上來看,陳友良和洪威是穿一條褲子的,但是我知道,陳有良對洪威很有意見。最關鍵的是,洪威的兒子洪博文不學無術,賭博酗酒,甚至還打過陳友良的女兒,現在正在鬧離婚。”

洪威的家庭也不太消停,本來是給兒子娶回家一位富家千金,可是陳友良的女兒生性高傲,連他這個當公公的都不放在眼裡。久而久之小夫妻之間的矛盾越來越深,這也導致在柳氏集團內,陳友良對洪威的不滿。

現如今,陳友良要退股,他手裡的股份賣給誰是個問題,柳寒煙想買又沒錢。於是,她想出一個另闢蹊徑的方式來,讓蘇北去單方面接觸陳友良的女兒,勸說她不要退股。

“我說寒煙,聽來聽去,怎麼感覺還是像美人計似的,誰給你出的餿主意?”蘇北非常不情願做這種事。

柳寒煙張口說道:“我剛才不是說了嗎,陳友良想要回家養老,他只是不想讓他的女兒在柳氏集團和洪威有商場上的往來。這些股份對於咱們來說腳巨資,甚至是救命的錢,對於陳家只是九牛一毛,這種事情柳氏集團的公關部門也能去做,但是那邊都是洪威的人,難道你要我讓洪威的下屬去勸洪威的兒媳婦嗎?”

“呃,姜濤,姜濤不行嗎?”

“姜濤最近比我都忙,你說行不行,就這麼點事你推三阻四的幹嘛?”

蘇北苦笑道:“不是姜濤忙,是這件事連你也知道不露臉,才讓我去做的對不對。話說回來,公司的專業公關都搞不定,你讓我去,初來乍到,人家憑什麼給我面子?”

柳寒煙露出一個陰謀得逞的微笑,目光中閃現出一絲靈動的氣息:“北哥,我剛才跟你說過,洪博文經常對陳友良的女兒實施家暴。她無處宣洩,所以就報了一個散打的培訓班,哎,於是我就想啊,以北哥的伸手,去散打學校露一手,當然會吸引到她的注意,再一聊聊天喝喝茶,你說你是柳氏集團的人,她肯定說好巧,你再把我的困境說出來,人家一高興,興許當場就答應不撤資了呢。”

“呵呵,柳寒煙,你真是越來越狡猾了,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