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動,當虎頭的鐵拳朝他肩膀襲來之時,蘇北早料到他這一拳是佯攻,右手的刀才準備要命。

砰!虎頭的拳頭砸在蘇北的肩頭,他沒料到蘇北居然沒有躲開,太讓他失望……“啊”虎頭驚呼一聲,在他打出這一拳後,蘇北的肩膀忽然往後微微一動,突然猛地向前,嘎巴一聲虎頭的肘關節腕關節伴隨著關節錯位的聲音,發出一聲嘶吼。

“好小子,看來我低估你了。”

蘇北冷笑了一聲,當虎頭右手持刀偷襲而來的時候,一腳將他掀翻在地,用腳踩著他的頭,“是你對自己沒有一個公正的評價罷了。”

說完這句話,虎頭的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他在這個圈子裡號稱是李元霸,但蘇北踩著他肩膀,他居然一動不能動,豆大的汗珠子順著腦門滴滴答答往下淌,感覺自己的骨頭都被他碾碎了一般。

劉學,江海市工程總承包的副秘書,為什麼掛一個副字,因為他不屑於當正的,當正秘書長還要開會。可以說,江海的市政工程中,無論是誰幹下來這個活,也要拜一拜財神爺拜一拜劉學。

就在幾分鐘以前,劉學接到蝴蝶的電話,說有一個年輕小夥子睡了他女人,讓他去解決一下。這種屁事劉學怎麼可能上心,何況米陽睡的那個女的,劉學本人根本不熟,只是這女的貪慕虛榮到處說自己是劉學的人。

可劉學馬上反映過來,中午蘇北給他打電話,說一個什麼同學的弟弟在西冷鎮惹事了,他馬上把這兩件事結合到一起,心道萬一蘇北在西冷鎮發了彪,可真就不是能花錢了事的事情了。

當劉學從市裡來到西冷練歌房的時候,這裡早就被砸的一片狼藉,保安東倒西歪,一個個或或坐著或躺著,哎哎呀呀痛苦的叫著。之所以沒人報警,是劉學來的路上,已經打電話特意囑咐過了。

“等一下!”

劉學快步走進這間敞開門的辦公室,一眼看到那個虎頭躺在地上,而蝴蝶也被綁在椅子上,目光兇狠的看著蘇北,如同一隻洪水猛獸一樣。

至於始作俑者康天擇,如果不細看,你絕對認不出這是康天擇,他的臉早就被蘇北用桌上的檔案抽成包子了。

劉學一看這情形,心道得了,還好沒出大事,在蘇北手底下能保命已經算你們很幸運了。

“劉老闆,就是他,我告訴他咱們練歌房有您的關係,他還敢放肆……”

啪!劉學很有自知之明,蘇北沒打練歌房老闆,說明是給自己留著的,那也不能客氣了。

“劉老闆,您……”

“閉嘴,去把那個米米……”

“米陽。”米雅噤若寒蟬的說,他知道這個劉老闆,就是康天擇威脅自己一百萬的男人。

劉學走到蘇北面前,彈出兩根菸,遞給蘇北一根,看他愛答不理的,嘆了口氣。

“怎麼這麼大火。”

“大嗎?”蘇北輕哼一聲,坐在辦公桌上,用腳尖捅了劉學一下:“我說你小子為什麼跟安琪兒保持這麼疏遠的距離呢,原來是在外面有女人了,很不巧,我朋友的弟弟把你女人不小心睡了,你看這件事……”

“我女人?”劉學哭笑不得,“我什麼時候有過女人,開什麼玩笑,即便有可能是逢場作戲的,連我自己都不記得了。”

蘇北努努嘴,“你問他好了。”

康天擇被打得暈頭轉向,本以為劉學來了他會得救,可是看這個架勢,劉學不僅和蘇北認識,還對他很客氣。

“劉老闆,這事,這事我……我是在幫您辦事,玉姐不是您的人嗎,昨天和米陽開房被我抓到了,這個米陽就是……”

“玉姐?什麼玉姐?”劉學一頭霧水。

這時,兩個保安已經把米陽和那個傳聞的玉姐帶進來。米陽率先看到姐夫的身影,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