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泗也真是個膽大的,他把掃把調個頭,慢慢上前,那蛇在車底下看著是黑色的,出來了才知道是有些偏褐色。

感覺到趙泗的靠近,蛇吐著蛇信,卻沒有張開嘴,冷漠無神的眼睛盯著趙泗。

圍觀的眾人想要出聲喝止,又怕驚到了蛇引起它的攻擊,都不自覺的閉著氣無聲的看著,福才手裡的釘耙都舉了起來,準備一個不對就上前去幫忙。

趙泗沒去看眾人的表情,他繼續上前,用掃把的另一頭去壓住蛇的頭部,再快捷迅速的捏住了蛇的七寸。

“哎呦,嚇死我了,這小夥子是真猛啊,就這麼徒手去抓。”

“快快快,拿袋子過去。”

趙泗就抓著蛇,等著鄭爺爺拿袋子上前,不過先上前的是福才,他走過去拍拍趙泗的背,“小夥子可以啊,膽子不小。”

他伸手挑起蛇的中間,垂下的尾巴還有一米多長。

“這得有三米吧!”

“哪有,也就兩米多點,你那什麼眼神。”

“福才,這蛇有多重啊?村民隔空喊話。

福才顛顛蛇的重量,不過趙泗還捏著蛇的另一頭,他估摸著說:“應該有個四五十斤吧。”

“哦呦,這可夠重的,殺了吃肉好大一鍋呢。”

“瞎說,蛇可不能亂殺,還是那麼大的蛇,怕不是有靈了。”

“你才瞎說,建國後不能成精不知道啊。”

“哈哈哈,你在說什麼亂七八糟的。”

看熱鬧的人說的也很熱鬧,即使他們根本不敢上前去看。鄭爺爺拿著蛇皮袋子走過去,他特地找的厚實一點的袋子,“放進來吧,給提去水庫裡面那邊的山上給放生了。”

福才配合著趙泗,先把蛇頭放進袋子裡,然後把蛇身團吧團吧給塞了進去,這蛇的性子是真綿軟,似乎是沒有察覺的幾人的惡意,它也沒有發起任何的攻擊。

等整個的蛇被裝進袋子後,鄭爺爺把袋口全給捏進手裡,“福才,你陪我走一趟吧。”

“行。”

鄭爺爺提著袋子往院外走,圍著的眾人立時後退了幾步,福才哈哈大笑,“你們這幫子膽小的,蛇在袋子裡呢。”

一婦人回他:“我們這是給你讓路,走了走了,蛇都抓了,回去摘梨去。”

“你還去摘梨啊,你家老頭子要回來了吧,不回家做飯那。”

“做什麼飯,回來了正好幫著一起再摘會梨,飯還能跑了,天黑了吃也來得及。”

大夥說笑著離開了,金工頭也和黎安道別,“安安,那我也走啦。”

“好。”

等人都走了,黎安對趙培培說:“培培晚上在我這吃飯吧。”

“啊,不用,我這點傷不影響做飯的。”

“一個人做著也麻煩,晚上就當壓驚了,我做點好的。”

“那好,麻煩了。”

“你就客氣,”黎安又轉向趙泗,問:“你要進屋坐會嗎?我現在就準備晚飯,你今天也在家吃吧,就不用端走了。”

趙泗沒跟著鄭爺爺他們一起去送蛇,他把掃把放回原位,然後去池塘洗了手,這會剛好走回院子,聽到黎安的問話,抬眼看了她一眼,一言不發的往他們這邊走來。

幾人進屋去,程清雲說:“安安,那你準備晚飯,我去送快遞。”

黎安把快遞給忘了,她不好意思的對趙培培和趙泗說:“那,晚點吃飯吧,我先去把快遞送了。”

主要等她做了飯,再吃飯,出去就趕不上趟了。

程清雲搭話,“哎呀,就我去送唄,我又不是不認識路。”

她說著就開始搬快遞,黎安過去幫忙,“那你路上開慢點。”

趙泗和趙培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