態,掙扎,變得不再是自己。媒體上是這樣形容她的成功——這樣一個人不達目的永不罷休的女人,上帝該怎樣拒絕她的成功?可是唯獨這件事,她永遠成功不了。

就這樣過了很久,程敬南下意識的不去注意林順的一切訊息。

他約了幾個領導去度假村泡溫泉,很多事他精心佈置,不能允許在這個風口浪尖處有失誤,當然也是約了黃岩。

下山的時候,胡疏開著車在後面跟著他,黃岩坐的是他的車,副駕駛的位置。

“敬南,你看什麼呢?下坡小心路況,前面那可都是領導。”

程敬南冷笑一聲。

這個坡,他想起林順以前在這裡被人攔劫,今天來的都是大領導因此一路下坡都被交警清了路,沒有再看見那幾個‘攔路虎’。

忽然想起什麼,他自後座拿出一個信封遞給黃岩。

黃岩遲疑了一瞬間,還是苦笑一聲接下來。

“那幾個領導在敬酒的時候還跟你說什麼了?”

“沒什麼,意思就是就算曹邦死了,一切還照舊,當然只要懂規矩就好。”

程敬南把黃岩送回家,經過一家報刊亭的時候停了車,胡疏從後面那輛車走下來問,他說:“去買張報紙。”他想知道曹邦到底是怎麼死的,雖然這個人的所作所為死一萬遍都夠了,但是遽然死亡讓他原來的計劃都打亂,給他添了許多麻煩,而且死得也太突然了,據說是被情婦謀殺在雲南大理的別墅裡。

胡疏去買報紙,程敬南也走下車來,在胡疏身邊翻著一沓雜誌。

“老闆,請問××雜誌都賣光了嗎?”他剛問完,視線很快就被另外一本雜誌給吸引過去了,那是一本小雜誌,印刷和裝訂都有些潦草,但是偏偏封面上是他的照片,林順給他照的照片,上次林順不是說她們雜誌打算用作封面,怎麼會讓這家小報紙捷足先登。

他隨意的翻了翻,那篇他看過的報道竟也刊登在上面,配的圖,無一不是林順送來給他過目的。反而老闆給他找來林順雜誌社的那本,上面竟沒有他的專訪,上次她們不是說好要在這期刊登的,到底出了什麼事?

“胡疏,你幫我去查一查這家雜誌社,還有這篇報道專訪,順便接觸一下××雜誌社。”胡疏看他皺起來的眉頭便了然,他一般不皺眉,除非是碰上什麼棘手的事,看來也只是關心則亂。這個林順——

“你好,麻煩你幫我轉接攝影部的林順。”林順的電話被他打了好多次都不通,他心裡忽然又有一種擔心湧上來,那種感覺竟跟林順那個遇險的早晨一樣,攪得他心神不寧,忐忑不安,只得打到雜誌社來。

“先生,對不起,林順她已經辭職不在我們雜誌社。”

“辭職,什麼時候的事?”他開始緊張。

“上個月底。”

他的語氣竟是他自己也沒有想到過的急切:“她為什麼辭職,現在又去了哪裡?”

“先生,對不起,我是新來的也不大清楚這些事。”新來的攝影師也是大學剛畢業,在辦公室裡兢兢業業,但是不知道為何,大家看她的目光總是怪怪的,彷彿她侵佔原本不該屬於她的東西似的。慢慢的她開始瞭解,彷彿和她的前任攝影師有關,她也不方便探究,只能更加勤奮,倍加努力。

得不到想要的答案,結束通話,程敬南再撥林順的電話,一遍一遍的總是接不上,沒有訊號,她到底去了哪裡?這個女孩又讓他產生了一種不好的預感,又讓他這樣擔憂害怕,他忽然狠狠的把電話摔到地上。

“程總,你……”謝萌聽到聲音擔心發生了什麼事,從秘書室急急忙忙趕過來,連門都沒來得及敲,看見這一幕,目瞪口呆的僵在門口。

程敬南卻管也不管她的神色,拿了車鑰匙連外套都沒來的及拿,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