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像冰冷的蛇鑽入我的衣領,一點點施虐我的胸前,我覺得渾身惡寒,說不出的噁心。

我轉頭怒目而視,卻看到他眼裡清晰露骨的慾望,心裡更是害怕起來,難道我就只能這樣被他欺負下去?

林肖冰冷的唇貼過來,我憤然閃開,卻被他掰著接受他的深入,下顎被緊緊卡著,我感覺唾液順著唇角流下來,這只是留給了他再次用舔舐來侮辱我的機會。

“總是對不喜歡你的人做這種事,你很開心嗎?”我憤憤的問。

立刻,臀部被狠狠的拍打了下:“你和那些人一樣,只是讓我發洩慾望的寵物而已,主人需要關心寵物是否開心嗎?”

衣服被粗暴的撕開,一個冰冷的東西被架在我的脖子上,發出叮呤噹啷的脆響,林肖好心的扯著我的頭髮迫我仰起頭:“這是隻狗項圈,從現在開始,你就是任憑我玩的一條狗!”

惡狠狠的甩開我,我低頭正好看到那項圈上彆著我的警徽,憤怒得渾身發抖。林肖,我就是拼了一死也要跟你同歸於盡,我仰起頭看到佛爺憔悴可憐的臉,無論如何無法從儀器上下去。

黑木翼,我該怎麼辦?

想到黑木翼時,心又無法遏制的痛了痛,然而林肖並沒有給我多少時間思考,他慢慢的開始解我的皮帶,身後也被他用兇器一下下的頂著,我的頭腦一片混亂,完了,我真的完了。

褲子被脫下時,冰冷的空氣舔舐下面的感覺很可怕,身後被無情的分開,傳來林肖沙啞的聲音:“怪不得黑木翼當你是寶,這東西真是漂亮極了,我簡直已經迫不及待要狠狠的操它了。”

“滾開,滾開!”我無助的大叫,心裡的恐懼在無限放大。

“不過,我們先試下這個。”林肖笑眯眯的拿出一個小東西,我不知道那是什麼,只是那鐵傢伙看著就會很疼,天知道他要拿來往哪裡放。

林肖蹲下來,我驚懼的看著他的舉動,如果現在可以選擇,我寧願馬上去死。

“不,你要幹什麼。”我拼命往後躲,然而腳不能離開踏板,我又能躲到哪裡呢?“隨著一陣劇烈的疼痛,身前的器官被那東西從前面的小孔穿了進去,細弱的尿道怎麼可以承受插入那樣的鐵傢伙,我疼得渾身冒汗,動了動嘴唇竟然說不出話來。

更令我害怕的是,林肖當著我的面脫解開褲子的拉鍊,掏出他的活兒來,巨大驚人的兇器,直直的以即將插入的姿勢指向我,一跳一跳的顯示著它的不耐煩。

我想也沒想,狠狠的對著林肖吐了口唾沫,林肖楞了下,臉上的怪笑更甚,他狠狠的扇著我的臉,彷彿那只是個逆來順受的沙袋。

我的眼睛滲出血來,嘴角也破了,林肖從他惡毒的嘴裡吐出幾個字:“敬酒不吃吃罰酒!”

他從不遠處的桌子上拿出一個遙控器,很決絕的拖到最大的一檔。我忽然覺得尿道里的東西猛的鼓起來,器官彷彿被撕裂了一般,巨大的疼痛幾乎令我當場暈過去。

我大聲的呻吟著,嘶喊著,我已經無法控制,我的手腳在瑟瑟發抖,眼前的東西在飛轉,我不能倒下,我不能!

過了好一會兒,不知道是多久,也許一個世紀,尿道的壓迫終於消失了,我氣喘吁吁的抬起頭,汗水不斷的落入眼中,讓我的眼睛酸澀難忍,我花了好大的力氣看清楚面前的人,竟然不再是林肖,那張臉,在夢裡夢了千萬遍,心裡忽而愛他,忽而恨他,卻沒有一刻曾經割捨得下的臉。

“黑木翼,真沒想到,你竟然跟林肖是一起的,你——卑鄙,叫我噁心!”我忽然覺得萬念俱灰,是啊,我只是他們的玩具,是玩物而已。

“無雙,你會為這句話付出代價。”黑木翼冷冷的站在我的面前,第一次如此生分的望著我,忽然覺得離他是多麼的遙遠。

我倔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