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雜民,有什麼資格知道我是誰。”男子冷哼一聲道。

身邊的牛隊長立馬意識到對方來者不善,還沒開口對方就鬆開手,呲笑一聲離開這裡。

好像來這兒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怎麼回事?這手上的傷咱們去找牧師治療一下。”

看著周妄天的右手被捏的血肉模糊,當即拉著去找附近牧師治療,每個月的考核都會有牧師站在附近隨時來治療。

“小夥子你這手估計廢了,直接治療的話,恢復後可能只有之前的五六成效果,切開手掌,將裡面的骨頭歸位治療。”

“可以給你一包止痛散,可以恢復到曾經的七八成效果,小夥子,你打算選擇哪一種方式。”

牧師沒有直接治療,拿出了兩套制定方案,不管怎麼看是人都會選擇後者,但是這個牧師有一個愛好便是喜好在自己的範圍內令病人收到最大的痛苦。

“切開手掌吧麻煩了。”

接著牧師帶著意味深長的笑容,將這包止痛散給和成了藥水,遞給了周妄天。

“額這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放心,止痛專用的。”

周妄天看著牧師關切的眼神坎特不安的喝了下去,用天道傳音給周妄海說明了一切。

很快昏睡過去,不對呀,這藥怎麼是迷藥啊。

在牛隊長的注視下牧師開始了‘手術’起初還沒什麼很快已經昏睡的周妄天痛醒過來。

眼睛無法睜開,四肢無力甚至想動一根指頭都不行,受傷的手傳來陣陣痛楚,由於毫無防備在身體無力下疼痛提升了好幾倍。

天:哥快來,疼死我了,這止痛散沒用啊,快讓他停止手術。

海:?

海:你不會張嘴跟他說?咋的張嘴是吃飯呢。

天:我昏迷了!

海:你昏迷還能跟我發訊息?

天:屁話這麼多來就是了。

周妄海最終還是過來了,看著在病床正在做手術的周妄天一臉平靜的躺在這裡,很安詳就跟睡著了一樣,呼吸頻率也很符合睡著的狀態。

“牛隊長你也在呢。”

周妄海打了個招呼,接著看到噤聲的手勢也安靜的坐到一邊。

海:你是裝睡呢還是裝睡呢,站到你面前還裝睡呢。

天:我不知道啊,喝下了個止痛藥散實際上是迷藥,關鍵在於我意識是清醒的但是我身體動不了,就像鬼壓床。

海:我明白了。

“牧師先生,先別做手術了,先喚醒他在直接治療吧。”

周妄海冷不丁的一句話,牧師的手也抖了一下,手上的刀又劃中了血肉。

天:啊啊啊啊啊啊!

“幹什麼小夥子,你要為自己的話負責。”

牧師的眼光帶著一絲絲怨氣,語言稍顯嚴厲。

“這老師傅正在做手術呢,先別打擾他。”

牛隊長在旁邊提醒道。

“我很確定,現在我弟躺在這裡,明顯這就不正常,而且哪家做手術是在病床上做的?要真做手術,咱幾個人還能進來?”

“這老師傅純折磨人呢,趕快停了,直接治療手就行了。”

“行,這可是你說的你兄弟留下的後遺症可別怪我。”

在牧師手上一抹綠光一閃,傷勢迅速恢復十分鐘後牧師額頭冒出一絲汗水,治療完畢,似乎不拖泥帶水的走了。

看似生氣,實則擔心對方起來戳穿自己,基本上治療一遍的人都不會在找他治療,要是真要,只不過就是將人給迷糊了起來,神經沒有完全麻痺。

清晰地感受到痛苦之後,他也會來解釋,這就是藥效,你就說一開始有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