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不敢置信的神色。

“啊………!”季嫣然突然張開了雙臂昂天大叫了起來,美眸之中的淚水,如同斷線了的珍珠一樣,簌簌地掉了下來,那尖利的聲音更是震得身邊的人都不由自主的捂住了耳朵,搞不明白,好好的這女子發什麼瘋,可這女子乃是先前與呂雲飛一同前來的,沒人敢對她有什麼異議。

別人不知道,呂雲飛知道,這女人這兩年過得實在太壓抑了,此時大仇得報,心中的氣也該洩了,發洩一下,是很正常的。正想著季嫣然已經抹去了臉上的淚水,一聲不吭的走回了呂雲飛身邊。

呂雲飛看著她情緒低落地樣子,忍不住心下一軟,伸手拉住了她的手低低的問道:“你沒事吧?”

季嫣然低著頭,何曾在眾人面前被這樣輕薄過,即便呂雲飛於她已經有了夫妻之實,但那些只兩人知曉而已,此刻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被呂雲飛牽手,忍不住臉上一紅,略微掙扎了一下,侷促的說道:“我沒事。”

呂雲飛也知道此時不是談兒女私情地時候,輕輕地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讓她放心,轉而面向了三十六洞七十二島諸人。

“烏XX(還是因為不知道烏老大地真名),你可知罪!”呂雲飛聲音冷俊,面容不怒而威。

烏老大跪伏在地上,頭都不敢抬起來,四肢一陣發冷,聲音帶著絲絲顫抖說:“奴才知罪,奴才不該因為存一時的僥倖心理前來背叛童姥,更不該教唆其他人等一起參與背叛尊主,請魔君降罪!”此時不是直接求饒的時候,能先行認罪,難說還能留下一條賤命,烏老大這些年深受天山童姥壓迫,早就已經知道那些武功越高的人,越是看不起求饒不迭的人,倘若自己直接認罪,或許還有一線生機,先前不平道人不肯屈服的下場他已經看到。

“你既已經知罪,該當如何?”呂雲飛聲音依然冷峻。

烏老大聞言臉色一慘,想不到自己怎麼躲都還是沒能躲過這一劫,逃跑,明顯已經不可能的了,絕望之下,緩緩的拔出了進靈鷲宮前藏在衣袖裡的一把烏黑的匕首,慘然一笑,絕望的抬起了頭,看了看座位上正大馬金刀的端坐著的黃衣男子,這才發覺那個原來的白衣魔君,也會穿黃色衣衫,令烏老大吃驚的是,座上之人年僅二十多歲,若非剛剛自己等人被他以氣勢壓了一遍,自己還真的無法想象江湖上傳言殺人無數的白衣魔君,居然會如此的年輕。

“奴才萬死不足以謝罪,奴才該死!”話音一落,匕首一閃,便向著自己的心臟插了下去。

叮聲清脆的金鐵交鳴的聲音響起,烏老大手中的匕首被呂雲飛以真其及時擊飛,連同他握著匕首的那隻右手虎口,也被震得裂了開來,鮮血潺潺的流了出來。

烏老臉色登時一片剎白,直楞楞的看著呂雲飛,半晌才說道:“魔君,奴才罪孽太大,你不許我自行了斷?”

呂雲飛也不搭話,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徑直的走到烏老大身邊,直到烏老大快要被這種壓抑的感覺繃斷了神經,這才沉聲說道:“殺你,就像捏死一隻螞蟻,殺了你,也清洗不了你的罪孽,今日童姥不在,我暫且替她饒你一命,且讓你這腦袋留在項上,讓你代功洗罪吧。”

“前輩,這些謀逆可不要輕饒了!”符敏儀大急,當下就想站出來勸呂雲飛收回誠命,卻被呂雲飛抬眼一瞪,登時縮了回去,不敢在多說什麼。

是驚?還是喜?烏老大簡直不敢相信呂雲飛說的是真的,呆呆的看著呂雲飛說不出話來,直到旁邊的梅劍叱呵著“還不趕快多謝魔君前輩”之後,才忙不迭的朝著呂雲飛連連磕頭,也不管梅劍到底為什麼會叫這白衣魔君做前輩,連聲說道:“多謝

魔君前輩不殺之恩,奴才必定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你們也一樣,今日饒你們不死,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從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