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趙百泉抬頭望去,神色複雜,只看到妻子韓萍眼中的無奈。他放下哈士奇的前腿,一個大跨步到了門口,看到了兒子拐彎離開的背影。

沒有看到任何正臉,沒有任何話語。

但是,這位父親知道……兒子好像聽到了自己剛才說的話。

父母都是嘴硬的,趙百泉開口道:“總算做了點好事情……不過還是沒本事……”

韓萍一言不發,轉身回了房間。

只剩下趙百泉一個人在門口繼續嘴硬。

……

接下來的兩天裡,一片風平浪靜。

何封火把該做的事情都做了,可以說是一切俱備了,只欠東風。

除此之外,就是何封火感覺自己的鼻血增多了,每天早上起床先流出來一些鼻血,搞得床上到處都是鮮血。

看來得多吃點補血的食物了,要不然還沒來得及身體崩壞,就流血過多而亡了。

“看來身體越來越不行了。”

何封火決定如果再嚴重下去,就吃兩顆綠色藥丸。

看了一眼日曆牌,發現今天已經是十二號了。

距離李育良回來還有五天左右的時間,他整理好沾染鼻血的床鋪,起身走向樓下,剛和五斤打了個招呼,就聽到門外傳來趙大健的呼喊聲。

“火哥我來了!”

趙大健這幾日天天來育良超市。

那一晚他請何封火吃了一頓飯,進行了感謝,吃飯的人是三個人,除了他們兩個人,還有五斤。

何封火和趙大健喝了幾杯,他沒喝多,趙大健這小子喝了個酩酊大醉,一直在說醉話。

何封火聽到他醉酒的話後,對自己的接下來的計劃,有了更多的信心。

“又是一個想證明自己的孩子啊。”

趙大健是個人精,雖然覺得五斤不太聰明,卻沒有任何厭惡的樣子表現出來,他知道人不可外貌海水不可斗量。

人都是不同個體,反應慢一點那又如何?

傻人有傻福,為什麼要去歧視呢?

很顯然,這個做法是對的。

這幾日下來,趙大健感覺已經和何封火混熟了。

殊不知,一切都是某個人表演出來的,為的就是等他的訊息。

“五哥,抽菸!”

趙大健給了五斤一根菸,五斤笑著接過了,他對這個少年的好感完全來自何封火。在他這種人心中,好朋友只能有一個,其他人統統往後站。

趙大健看到何封火下了樓,嘿嘿一笑湊了上去,臉上露出難以抑制的笑容。

何封火一看便知,浪花來了。

他這幾日一直在有意引導趙大健,如果還不到大浪滔天的時候,那就說不過去了。

果不其然,趙大健靠近何封火低聲說道:“火哥!我晨哥幫忙搞清楚了那夥偷狗賊!”

“據說那夥偷狗賊是附近一個養狗場裡的人!你不知道啊,我知道訊息都震驚了。”

“那個養狗場平日裡經常弄一些狗出來賣,死狗的話就會賣到外地做狗肉,如果賣不出去的就埋在他們的果園裡。”

聽到這裡,何封火摸向想要摸向頭髮的手停頓了一下,滿臉不解:“果園?”

趙大健瘋狂點頭道:“對,這個養狗場在西邊靠近山裡的山腳下,知道的人並不多。”

“他們包了一小片果園,為的就是方便養狗,將狗的糞便以及死狗埋在果樹下,使得那些蘋果十分香甜。”

“到了收穫的季節,就可以額外有一筆收入。”

趙大健說的這些話一聽就是秘密啊,何封火狐疑地看著他,不明白是怎麼回事,這種秘密怎麼會讓他知道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