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念媞痙攣的吞嚥了一口口水,“沒、沒有的事。”

明明心虛,“沒有?其實要證明這事是實是虛相當容易。”

“什麼意思?”她怎麼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從明天開始,分道揚鑣。”他醞釀了多日、也掙扎多日的話終於說出了口,此時有一股如釋重負的感覺湧上。

她內心大駭,急著嚷叫,“這不行啊!”

朱元駿挑眉,“不行?那請說個好理由讓我參考,看看需不需要改變主意?”

這怎麼說呢?她咬著下唇,一臉無措。

他搖搖頭,“既然不說,那今晚一別,就道再見。”

“怎麼這麼無情……”她忍不住嘀咕。

“朋友相交貴在一個‘誠'字,侯公子這一點不僅做不到,還利用我與伯容的功夫護身,是誰無情應該不必我多說了。”

語畢,他頭也不回的走進房間。

朱元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