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不再掙扎,臉色非但沒有紅暈,並且寒冷加深,雙眼無神的盯著紗帳的頂端。

沒有了阻礙,寒塵風的手更加的如魚得水,伸進了衣服裡面,輕輕捏著那顆粉紅的蓓蕾來回揉搓。男人是個可怕地動物,一旦被他得寸進尺後果是無法想象的,於是寒塵風把手伸進了她的褻褲裡面。

‘咦!這是什麼?’寒塵風臉上露出驚異的表情,手上摸到了一塊軟軟的棉墊,入手溼乎乎的,接著神色一洩,連忙從施清君身上站了起來,惱羞成怒的想‘她怎麼這個時候來大姨媽。’

在看看自己手上粘糊糊的血液,寒塵風露出了古怪之色,自己家還真是臥虎藏龍啊!老媽‘寒冷性蕁麻疹’,老爸浮躁症,老婆‘大姨媽失血過多’,怪不得潮乎乎的,原來是溼透了。還有一個管家旺財也是臥虎藏龍中的一員。

當她看到施清君面部表情的時候,頓時吃了一驚,發現她雙眼無神的盯著上方,眼角還有殘餘的淚水,嘴唇也被咬出了血絲,正在無聲的哭泣。

寒塵風大吼:“你不肯和我上chuang,為什麼還要嫁給我?”

大吼聲將施清君驚醒,聲音如同臘月寒風:“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

“我想要什麼了我?”

施清君露出了鄙夷之色,說道:“你裝什麼糊塗?堂堂寒府三少爺,哪裡還有你得不到的東西?”

寒塵風心裡一驚‘難道是自己強迫她嫁給我的,怪不得昨天會掉進井裡,原來她早已懷恨在心,對自己嫉惡如仇。’

“怎麼?現在還裝糊塗?”施清君面上鄙夷之色更加濃諶。

寒塵風現在是啞巴吃黃連有苦難言啊!自己根本就毫不知情,難道要告訴她自己失憶了。

摸了摸下面的硬東西,寒塵風鬱悶的說道:“當歸三錢、地榆炭六錢、白茅根六錢、仙鶴草六錢、白芍炭三錢、川端兩錢、杜仲炭兩錢、紫草兩錢、文火水煎服,每日兩劑,可治月經流血過多、腿軟、面色蒼白。”說完關上門就走了。留些滿臉驚異的施清君。臨出門的時候,寒塵風在心裡恨恨的想‘總有一天我會讓你愛上我的。哼哼!走著瞧!’

還未進屋,福安就迎了上來,疑惑的問道:“少爺,您為什麼捂著嘴呀?”

“關你屁事。”寒塵風鬱悶的說道,然後就進了屋。

上了藥,直到看不出絲毫傷疤的時候。寒塵風鬱悶的苦笑一聲喊道:“福安。”

“來了少爺。您有何吩咐。”福安隨即出現在門前。

“你說少爺我曾經對三少奶奶幹了些什麼?他是怎麼嫁給我的。”寒塵風疑惑的問道。

“那個……少爺呀!小的……也只是略知一二。”福安吞吞吐吐的說道。

“哦~!那你說說看。”

“您和三少奶奶認識在兩個月前,目睹風采之後,少爺戀戀不忘,日日吵著鬧著要老爺去施大人家去提親,後來老爺被您鬧煩了,就去了。”福安恭敬的說道。

“施大人官很小嗎?”寒塵風問道。在他心裡認為施清君的父親是個小官,不然怎麼會把女兒嫁給他這個無賴。

“施大人是刑部總軍教頭,也是大內第一高手,和主子同列一品。”

“那她爹是怎麼同意她嫁給我這個紈絝子弟的呢?”寒塵風饒有興趣的問道。

“呃~這……少爺,老爺提親失敗之後,您整天鬱鬱寡歡,不吃不喝,後來老爺急了,跑到皇上那裡去了,求皇上賜婚,由於老爺是皇上身邊的紅人,又是首席御醫,皇上就同意了,施大人不敢抗旨,就鬱悶的跟著同意了。”

“原來如此。可是不對呀!就算她不願意嫁給我也不至於嫉惡如仇呀!”寒塵風自言自語的說道。然後靈光一閃問道:“你可知道,三少奶奶以前可有意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