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利,他們之間齷齪的關係就已經開始了。

作者有話要說:

☆、誰替代了誰?

張凝越來越害怕晚上了。

原本的單身大齡女青年的晚間時光,只是讓她覺得寂寞難熬而已。可現在,她只覺得每一個汗毛孔都在害怕夜晚的到來。

每一場夜晚的喘息,都讓張凝從骨子裡感到羞、恥與難堪,她害怕這樣的日子久了,她會漸漸麻木,會漸漸習慣這樣的夜晚,會漸漸地說服內心認定她被壓迫的命運。她亟需有人來打破她的僵局,比如文小姐。

文小姐果然不負眾望,在一個暴雨突襲的凌晨,不要命地鬧騰。

凌晨的時候,張凝被顧湛壓在懷裡沉沉睡去,隔壁卻突然發出了爆裂的重物倒地聲音,接著是文小姐熟悉的淒厲哭喊聲。她彷彿正在經歷非人的痛苦,一聲聲好似都是從身體裡嘶喊出來的。

張凝被驚醒的時候,顧湛早已經醒了,他像似沒有聽見隔壁的響動一樣,維持著摟著張凝的姿勢,一動不動,沒有任何想要過去檢視的先兆。

文小姐還在嘶喊,斷斷續續沒有停下來的跡象。身旁的男人卻無動於衷,張凝覺得心底發寒,痛恨眼前這個男人的薄情寡義,除了周峰,她沒有愛過其他男人,也不曾試著瞭解過其他男人,張凝總以為,男人都該跟周峰一樣,重情重義,不會輕易地放棄一個曾同床共枕的女人,更不會在這個女人傷心痛苦時,冷漠無視。

張凝為文小姐不值,內心隱隱地竟生出了一種‘兔死狐悲’絕望感。在黑暗中,她目不轉睛地盯著男人刀刻般冰冷的下巴,薄情寡義的雙唇,暗暗告誡自己,失了什麼都不能在這個男人身上失了心。

張凝最終敵不過內心的選擇,起身想去隔壁看看文小姐。顧湛卻一把將她拉了回來,擰著眉端問她,“你想幹什麼?同情心氾濫當自己是救世主?張凝,不是所有事你都可以去逞能的,她的事你最好不要插手……”

張凝真想不到,男人無情起來可以這麼冷漠,那不是別人,那是不久前曾與他翻雲覆雨過的女人。

“你一直都是這麼漠視別人的嗎?你就不害怕因果報應?”

在這個男人眼裡,沒有道德倫常,沒有規則律法,能懲罰他,能令他懼怕的,或許只剩下因果報應了。

門外響起了規律的敲門聲,張凝竟然已經能熟悉的分辨出是劉叔了,真是可怕的習慣。

她用力地摔開顧湛的手,率先起身去開了門。門外的劉叔神色慌張,面露急色,見來開門的是張凝,微微一愣,隨即定了定神色,朝張凝點了點頭,“張法官!”

張凝沒有說話,也沒看劉叔臉上的慌亂,側身讓劉叔進了門。劉叔在門口躊躇,等了一會兒見顧湛沒有出來這才猶豫著進了張凝家。

顧湛穿了浴袍,雙手環胸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見劉叔神色不對勁,才不耐煩地問了一句,“她又想幹什麼?”

劉叔看了一眼立在客廳裡的張凝,吞吞吐吐不知道該不該當著她的面說。

顧湛也看到了客廳裡的張凝,一臉憤憤,盯著他看的眼神好像他是始亂終棄的負心漢。

“說吧,也許我們張法官有辦法幫幫文小姐呢……”

“……文小姐剛剛在浴室割腕自殺,被看守她的人及時發現了,所幸不算太嚴重,已經給文小姐包紮好了,目前沒有大礙,只是……文小姐之所以自殺,是因為……她說她不想回去,要留在這裡……做……做你的女人……”

“做我的女人?”顧湛冷笑,“我可不喜歡我的女人跟其他男人不清不楚的,對不對,張法官?”

原來文小芝迷上了毒、品,她被帶到錦城來之後所有的銀行卡都被顧湛凍結了,她答應做顧湛的女人後,顧湛每個月都會給她固定的錢,